?”
“你……”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排山倒海,南宫佩岚再次吐个不停,劳纷雁又是体贴地锤着她的后背。
终于消停了,劳纷雁问:“如何,肠胃中可还有不适?”
别说,好像还真的好多了,可能这一吐把这几天在魔教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喉咙间瞬间就清爽不少,南宫佩岚顿感心神愉悦,道:“纷雁哥,真有你的!”
既然好的差不多了,也该说说正事了,往事暂且不提,关键是回浔阳天蝎门,去北疆救人一事最为重要。
二人修整一番,从不远处顺了两顶斗笠,拦下一辆牛车,悠悠返回。一路上,春光明媚,笼罩着阡陌乡间,一望无际的初夏麦苗散发油绿,沟渠活水清澈如洗,徐徐清风自四面八方而来,夹杂着泥土芳香、草木幽香。高处,碧空湛蓝高远,不时掠过一黄鹂或春燕,万事万物,皆是一派生机盎然。
看到如此美景,多大的伤都会忘却,多浓重的绝望都会生发出希望,他们二人又变得从容不迫,得以拂去身上的风尘,冷静下来思虑即将到来的一切。
劳纷雁忽问:“岚儿,从今以后你就认定我了吧,会一生一世陪着我吗?”
南宫佩岚将斗笠遮住脸颊,仰卧在牛车之上,道:“如若你不弃,如若你不厌,倒是可以!”
说完,南宫佩安将斗笠轻掀,日光笼着她清丽的容颜,她潇洒一笑,这一笑仿若一阵快雨打荷,一瞬间便悸动了山河
他们都太过年轻,还是有太远太远的路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