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蝶看着南宫翊接过弟子递来的水,无奈摇摇头,看来不同地域的人生活习惯真是千差万别,入乡随俗,自己确实不该妄想让别人改变一贯的生活习惯。
回蓬莱的时候,文锦焕问拓跋蝶:“可有什么收获吗?”
拓跋蝶心中依旧疑窦重生:“我能感觉到,那些人中了我的毒,可夏棋究竟在毒上动了什么手脚,才让这毒具有了传染性,我还是不明白!”
“那既然是中了你的毒,你也有解药,为什么不先拿解药试一试呢?”
“我的毒本没有传染性,这毒被夏棋动了手脚后,我的解药也不管用了。”
文锦焕也想到了这重可能性,但他还是喜欢捉住一根救命稻草不放:“管不管用试了才知道,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拓跋蝶听到拿人试药的话,那些在圣女宫地下用活人试蛊的场景再次闯进她的脑海,这是她此生难以磨灭的阴影,是伴随她一生的噩梦。
所以,她发誓自己此生再不会拿活人试毒,哪怕是解药,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她也不想直接拿活人来试。
不过如今她也得强迫自己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了,既然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缺陷牵绊了自己,就不能再以它为借口让自己继续止步不前了。
拓跋蝶好似下定决心一般猛抽一口气,道:“也只有这样了,不妨明日我就讲解药拿来一试,就算失败了,结局也不会太惨吧。”
而次日,更令人不寒而栗的事情出现了:
这天,昨日那些去了八挂门的蓬莱弟子身上也出现了肿块,严重的已经开始溃烂,那几位弟子,一度开始精神不振。
这事仿佛一道晴天霹雳,蓬莱岛所有人都恐慌起来,包括岛主南宫翊。
南宫翊急忙将这些人集中到一处,不许任何人接近。
所以,暂时再也没有人敢去八挂门出诊,拓跋蝶再探八挂门的计划也只好搁置下去。
不过好在又过了几日,蓬莱岛没有更多的人出现染病的症状,只是最初染病的那几位弟子病情恶化不少而已。
而此时,八挂门那边也不断有消息传来,每日仍旧会有十几个人染病。
而与此同时,蓬莱岛主南宫翊却是闭门不出了,似乎有什么心事,开始不吃不喝。
拓跋蝶一直思索着这些天的所见所闻,正打算拿解药去给蓬莱那几位患病的弟子试一试,看能否有效,虽然希望很渺茫。
她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