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拓跋蝶解释完后,文锦焕一拍脑袋,很快也明白了一切,想起夏棋这浑水摸鱼的一招,又是一阵后怕。
原来如此,这根本不是瘟疫,就是一场多人中毒的闹剧,真的不该闹得这般人心惶惶!
而且,更令人振奋的是,他们手上已经有解药了!只要将解药散出去,这毒就不攻自破了。
不过,夏棋这人真是太过可怕,此人胸中的城府必然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重也不止。他的几句话,就骗到了天下人。包括为他制毒的人,包括为他下毒的人,包括那些中毒后投奔或不投奔他的人,以及没有中过毒却想救人的人。
所有人都深信不疑这是一场瘟疫,所有人都想着找到的瘟疫的传播途径,愈是找不到,愈是觉得困难,便愈是深信不疑。
其实,事情就是如此简单而已,人们总是有着攀登高峰的天性,却不知道即便攀登上高峰也不一定能看到绝美的风景,有时候,稍稍一个拐角,美景便不期而遇。
纵使回想起来再可怕,好歹是破了这一局。
拓跋蝶心情很是舒畅,她请求文锦焕帮自己做两根拐杖,好让自己也能自由地出去走一走。
文锦焕做完拐杖后,便携着解药去八挂门了。
随后,拓跋蝶一人在九天蓬莱岛别别扭扭走了起来,她一个人,不慌不忙地走着,看到了千尺瀑布十里烟霞,见到了岛上特有的奇珍异草,飞虫走兽。
她默默感慨道:“也只有这九天蓬莱岛,才真的是文通武达了。擅制妙药,又多奇技,还盛产神兵,真的是最接近仙家的门派。纵使与世隔绝,他们在江湖的地位也不会动摇分毫吧。”
不一会儿,她便行到了南宫岛主的房外。她轻叩门,喊到:“南宫岛主,拓跋蝶前来求见!”
屋内却是传来涩涩无力的声音:“蝶姑娘,请门外稍候一下。”
听到这话,拓跋蝶绽出自信一笑。
不一会儿,南宫翊开门,将其请进房内。
拓跋蝶拄着两根拐杖晃晃荡荡直接坐在椅子上。
南宫翊看着拓跋蝶不方便的样子,忽然想起自己的女儿,心中甚是怜惜,道:“蝶姑娘怎么独自一人出来了,是不是文锦焕那小子照顾不周,看他回来我怎么罚他!”
拓跋蝶却是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道:“南宫岛主,如今您还是不要担心我了,该担心你自己了吧!”
听到这话,南宫翊拳头骤然一紧,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