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姑娘什么意思,不妨明说,老夫不喜欢拐弯抹角。”
“你早就染了瘟疫,不是吗?多日来,您一直用内力压着你体内的疫病,如今你体内的疫病已经更加恶化了,我说的没错吧!”拓跋蝶直视着南宫翊灼灼如火的双眼,没有一丝畏惧之意。
“哈,不愧是苗蛮圣女啊,得了什么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南宫翊说完,无力地瘫坐在椅上。
“其实,从我见你第一面,我就说你面相是病态。”
事已至此,南宫翊也不打算再隐瞒,他掀开自己的左臂的衣袖,只见那衰老的皮肤上,赫然有三块溃烂之处,此外,还有几处烧痕,想必是剜去了烂肉做了灭菌处理。
南宫翊将衣袖重新覆上,道:“从我第一次去八挂门回来后,我就发现自己也染上了瘟疫,于是一直用内力来减缓这疫病在我体内的蔓延,一开始还好,控制得很顺利,可越到后来,这病就越发厉害了,直到成为如今这种状态。
蝶姑娘,我隐瞒病情并没有私心,我只是担心蓬莱岛的弟子们知道自己的门主都染病了,会开始恐慌,我也担心天下武林看熟知药毒秘辛的九天蓬莱岛也爆发了瘟疫,会对中原武林彻底绝望。”
听到这里,拓跋蝶仍旧不为所动,她毫不掩饰地问到:“那您一个病源之体,就不怕传染上您的弟子吗?”
“我蓬莱弟子身强体壮,怎会被传染上,再说又只有我一人染病,多方注意,不与他们接触,他们又怎能染上病!”
听到这话,拓跋蝶开始咯咯笑了起来,这练武人士对自己的身体还真是有自信啊,完全不把这些毒病什么的放在眼里。
拓跋蝶这笑声也弄得南宫翊心头一阵疑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拓跋蝶笑够了,这才反问道:“那近日刚染病的那些弟子呢?您就不感到有愧么?”
这时候,南宫翊不说话了,没错,他确实心中有愧,虽然这些弟子不一定就是因为他而患病的,也可能是去了八挂门才染上病的,但他还是觉得他们染病有自己的责任。
南宫翊思考良久,这才勉强答到:“我心中有愧,不过,还是恳请蝶姑娘帮我保守我已患病的事实,现在,九天蓬莱岛不能没有岛主啊!”
此时,盛夏一股凉风从窗棂缝中挤进来,撩动起南宫翊斑白的头发,这人有着和南宫佩岚极为相像的明亮的眼睛,即便年纪大了,脸上的肌肉松弛了,皱纹也爬上了他的鬓边与额头,但却还是那样精神矍铄,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