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的地位,我看他比看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但他在我心里却远没有武林江湖重要。最终,我们也许会相爱相杀,但等到我们能够停止奔忙,心头也撤去了年少的轻狂,还是会觉得余生有彼此的陪伴,往昔有彼此的影子,甚好!”
月余,三人抵达常山。
辽阔浩渺的青天之上倒挂着似波涛一般的白云,辉映着苍穹之下的常山,千峰万仞,层峦叠嶂,苍翠欲滴,郁郁葱葱。近观,多有苍然山壑,突兀在森然林间,远望,疑有烟波浩渺,巨浪滔天,就好似天涯海角的壮美风光。
只是实在不知,这偌大的常山,究竟在哪里,埋着那块传国玉玺。
“进山么?”南宫佩岚问劳纷雁。
劳纷雁微微点点头:“先在山上找地方藏好吧,如今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我们还不知如何入手呢。”
安顿好后,陶文熙问劳纷雁:“劳兄,你有何打算?”
南宫佩岚也转向二人,洗耳恭听,看一个少年如何白手起家,才真的是振奋人心。
只听劳纷雁坚定言到:“先开个镖门吧!如今正是乱世,世事无常,生意人们担心自己的安危,又不得不走南闯北,生意肯定不错。我们三人又四处漂泊多日,正好熟悉道路,也有些经验。”
“可是,我们就是朝廷公认的恶人,你想开镖门,就得报上你自己的名姓,大家知道你就是被通缉的人,谁还敢找你护镖?”
劳纷雁听完陶文熙这话,却是毫不在意地笑笑,他解释道:“朝廷通缉的可是只有岚儿,与我们两个没关系,以我俩的名义开就好了。”
陶文熙还是不懂,劳纷雁的脑回路实在太过清奇,他喜欢跳过很多关键的部分直接说结果,故而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总以为他在天马行空地想象。
陶文熙继续问到:“你和罪犯在一起,你说你不是罪犯,别人就相信你不是罪犯吗?”
劳纷雁摇摇头,他不再亲自解释,直接看向南宫佩岚,看看她是否明白自己的心意,毕竟,她若明白的话,这话还是由她说出来更好。
每次劳纷雁不言不语看向她,南宫佩岚就知道他又是让自己猜他的心思,不过他这心思向来不难猜,于是,南宫佩岚对陶文熙解释道:“只要我把我们三人的罪名都揽下来,暂时和你们撇清关系,你们就是良民,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不违背大梁律法,不违背江湖道义,你们就是光明磊落的,谁也没有权利拿你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