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头,至少对岸上的人没危害,这方法的奇效能涵盖了沉尸、浮尸、死倒,任何尸都能奏效。
许多年前,阳江沿岸的人这样做过一段时间。
要往江里头沉下去年龄面容姣好的女尸,或者活人。
因为女尸要新鲜刚死,或者是尸体不腐,活人也要妙龄女孩儿。
这一风俗,最早是来自于两条母亲河之一的悬河。
这不仅仅是劳民伤财,更是一种恶俗,之后便被慢慢的取缔化解,捞尸人便相应的多了起来。
我心头一寒。
刘文三是不知道我爸和这王家傻子的过节。对于那个年代,女人没多大自由,也还是半个附属品。对他来说,我爸是夺了他妻子,可对我妈来说则是能过上正常女人的日子。
我也将事情的始末和刘文三说了。
刘文三这才点头,然后他让我放心,这河尸送亲是没走完流程的。
按道理来说,得将女尸或者女孩儿沉下水,才算是完成了仪式。这会儿才刚烧了面人儿就被打断,况且我爸的尸体都上了岸,他只能打空算盘了。
我心里头那口气却没松下来。若是这流程走完了,我爸就只能留在小柳河下头,他肯定也算是再娶,对我妈来说,两人的联系也算是断了。
我已经觉得,这王家傻子的问题很大了。
刘文三提醒我先背我爸回家,有什么事情,先让陈瞎子看过尸体再说。尸体上了岸,算是地上的事儿,陈瞎子能管。
我将我爸背起来,那种冷硬的触感,令我心里头不少压抑。
等回到院子里头,我才发现有几个村里头的汉子,就是之前抬过廖寡妇那几个,正在将清儿和陈远归的母子棺抬进去一个房间,我奶奶在旁边守着。
至于之前的黑棺以及纸扎的丧钟,已经不在院子里,明显被丢出去了。
狼獒没回来,陈瞎子竟然也没在。
我喊了奶奶一声,奶奶匆匆走过来,她瞅着我爸的尸体,直掉眼泪。
其他几个汉子放完了棺材,和我奶奶打了个招呼,匆匆就走了,明显是他们害怕。
“刘阴婆,陈瞎子呢?”刘文三先开口问了。
我将尸体放在堂屋的地面上,奶奶才回答,说刚才陈瞎子忽然说要出去看看,怕出什么意外,就走了。
刘文三点点头,也叮嘱我,让我先睡一觉好好休息。
等陈瞎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