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回过头去,背后却站着个苟着腰的老男人,他皮肤就像是久不见天日,病态的苍白。
一双眼珠子却很大,几乎快掉出来似的,眼角的鱼尾纹很深,乱蓬蓬的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透着一股难闻的骚臭味。
他很瘦,瘦的就像是干骨头架子似的,手里头还抱着个襁褓,里头鼓鼓囊囊,似有小孩儿在动。
“你是哪个?站我家门口做什么?”尖细的声音,有点儿像是女人,总归是男人的中气不足。
他神色颇有几分警惕的看着我。
我的心都差点儿从嗓子眼里蹦出去。
人吓人,吓死人,哪儿有正常人说话之前,还冲着别人耳朵后头吹气的?
这人年纪没那么大,不像是徐诗雨的爷爷,这就是她大伯?
我眼皮微跳,正要开口的同时,徐诗雨却站了起来。
她抿着嘴,直视着那老男人,声音略有几分清冷。
“大伯。”
接着她和我介绍道:“这是我大伯,徐大闽。”
徐大闽诧异了两秒钟,脸上便有了几分耐人寻味的笑容。
“诗雨啊,很多年都没回来了,长得是越来越漂亮,你总算想起来回家了。”
徐大闽语气没那么尖锐了,却还是透着几分娘。
“这是你对象?进屋坐坐吧。我和你爷爷前两天还在念叨你呢。”
他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才走至前面开了门。
徐诗雨冲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也就没多开口。
主要是得看看她爸妈的尸体,再看看她爷爷和大伯有什么问题没有,没必要多费唇舌去解释。
可我心里头也有几分疑惑,徐大闽怎么会抱着一个孩子?
他们家按道理就只有一个老大爷,和他这个老光棍,也没听徐诗雨说还有别的人。
下意识的,我又低头瞅了瞅那搪瓷碗。上面和周围都是黑红色的斑驳痕迹,都是时间长久之后的血迹。
吱呀的声音响起,院门被推开了。
徐诗雨轻声喊了我一下,也过来挽起我胳膊,拉着我进了院子。
我身体略僵硬了一下,也放松下来。
院子里头没灯,光线来源于开着的堂屋门,里头有个三层的架子,点了好多蜡烛,幽幽的光线一晃一晃的。
进了这院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