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谁会给我送礼物?还这么神秘,都不露面?
冯志荣倒是有几分高兴,道:“抬进来就行,没看见罗先生在吃饭么?”
仆人却明显有几分为难,才小声的说道:“家主,抬不进来,那东西大过了宅子的大门。”
我一听,心头便是一震。冯家这宅门可不小,这东西得有多大?
和冯志荣一起跟着仆人走了出去,冯家门外已经有不少人围着看热闹了。
那是一个扁平的巨大木箱,约莫有一米左右高,左右得有长宽近七八米。
平放在了地上,刚好大过了冯家的大门,抬不进去。
箱子本身紧密严实,还真不知道里头装的什么东西。
“替罗先生打开看看!”冯志荣喊了一句。
马上几个冯家仆人就上前。约莫十几分钟之后,木箱才被拆开。
里头的东西却令我眼皮狂跳。
这整体是一个巨大的沙盘,其中山水的模型分明,是一个极好的风水地。
只不过其中却暗藏玄机,支垅分布之中,砂水相依,乍一眼看不出穴眼在何处。
我本以为是这沙盘太大,没看出来方位,下意识的也摸出来了定罗盘,对照扫了一眼,更是瞳孔紧缩了。
这是一个格外精妙复杂的风水局,不只是利用砂水之势,还有天星之相,布局宏大。
“罗先生,这里还有一封信纸。”
拆开的箱子被堆到了另一边,刚才那个仆人额头上冒汗,匆匆跑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将信封拆开,一张淡黄色的纸上,有半页字,字迹苍劲有力。
“白马过隙,年岁匆匆。”
“晃眼四十五载过,罗忠良已死二十二年,本觉地相堪舆后继无人。未曾想悬河穿擎伞之局,竟被一小辈破解,甚觉天下能人辈出。”
“此风水局之相,困扰某之一生,某以数十年之人力,将其囊括刻画,还请观解。”
“为此,故邀罗忠良遗骨,遗孀,儿骸上门,先叙阔四十载之旧情。” 看着前半段信纸,我内心震惊。
果然当年那堪舆大师还没死,甚至他还看到了阳江铁牛撞坝被我破掉!
这也和我猜测的一模一样,后续那一股洪水,才是用尽了天时地利的最后一击,也是局外之局。
可下面的半段,却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