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告诉我,你在这里面下的是春药。”
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苟启当即指着里面的山渣水,义正言辞地问。
许雁丘则直接回怼了一个白眼,娇慎道。“去你的!我有那么无聊吗?”
“那就是毒药啰?”
“要是毒药我还能主动告诉你?”
“那也不一定啊,万一你突然间改变主意,想换种方式弄死我也尚未可知?”
“我在你心里就有这么不堪?”
许雁丘立时气恼地双手往胸前一盘,或许是太用力,一时间,竟连胸都被挤大了几分。
苟启却是视若罔闻,反而理由气壮地回道:“你都要给我下药了,我还能怎么看?难不成还感激你?”
听到这话,许雁丘挑了挑眼,很认真地说:“如果我告诉你,我下药真的是为你好,你信吗?”
“信!武大郎当时也信,最后潘金莲跟了西门庆。”苟启鄙夷。
许雁丘秀眉一蹙:“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苟启往后面沙发上一靠,偏着头回答。
见他这样子,许雁丘当下气得鼻子直冒烟,用目光狠狠地盯着,似要一口把他给吞了。
终于,又经过一阵沉默之后,她似乎下了某种决心,再次开口,严肃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已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上面让我处理,如今你要么选择喝下这药,要么就是被上面带走?”
听到许雁丘说出这话,苟启却忽然嘴角一冽,笑了。
之前他就已预料到对方不会平白无故把他拉过来,铁定是为了昨晚的事,而今总算是到了正题。
将身形坐正,他道:“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异能者?亦或者修行者?”
“你好像并不感觉奇怪?”许雁丘颇为疑惑地问。
苟启手一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说和电视里不多的是?昨天刚碰到时或许会诧异,现在早想通了,世界那么大,总有些东西是不为常人所知。”
“你这思想倒是转得快。”
许雁丘调侃了一句,顿了顿,转而述说道:“我们是一群拥有超常力量的人,官方把我们统一称作夜灵,其实夜灵很早以前就有,早些年官方机构还不完善,那时的报纸甚至还报导过一些,后来上面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便成立了守夜人组织,专门用来管理夜灵,所以才会鲜少有消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