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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办法了。”
说着,许雁丘当即起身,似要强来。
“你想干嘛?”
苟启往后缩了缩,双手交叉护于身前,作出防御姿态。
“既然你不想自己喝,那就让我帮你。”
说着便要动手。
“停!”
苟启赶忙喝止,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我就不信除了我以外再没有第二个普通人知道你们的事?”
许雁丘听完,登时一愣。
半晌后,她喃喃道:“好像还真有,但不确定行不行?”
苟启在旁听了赶忙发声:“不管成不成?总得先试试不是?”
“你就这么反感喝这个药?”
“当然啦!我今天刚把工作辞了,而且还把公司主管的祖宗十八代都挨个问候了一遍;要是记忆一下回到三天前,等明天我再傻愣愣地回去公司,我岂不是自已过去找骂?这种傻事我才不干。”
听着苟启的讲述,再在脑中补充了一下他喝下药后的场景,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许雁丘忽然也笑了。
“好吧!我去试着申请一下,不过我先说好,若是行不通这药你必须喝下去,真不是跟你开玩笑。”
说完这句,她便起身走出了大门,独留下苟启一人待在房间。
而苟启见许雁丘消失,稍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未返回,便果断抄起那杯饮料,起身直接向厕所走去。
“哗啦啦···”
整杯山渣水被倒进马桶,然后随着水流一起被冲走,点滴不剩。
“喝,喝个毛线,打死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