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甩着手走了,把问题完全抛给了苟启。
有句话说得好,吃着人家的饭就得有伺候人家的觉悟。
没办法,苟启只能在吧台上再次表演了一遍幽夜玫瑰的杂技,然后请一名女服务员快点给许雁丘送过去,否则哪怕慢一点,里面的玫瑰也会化为一片虚无。
····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进入酒吧,形形色色各种各样。
有大腹便便的老板,领着几名客户还有员工,一进门就直奔包间,各种酒是一堆一堆地往里送,跟不要钱似的。
也有一群小年青带着一票化得鬼一样妆容的小妹,一上来就直奔舞池,估计不嗨到半夜不会走。
而在吧台这边停留的大多都是些单独过来的男男女女,一个个穿得有模有样,不过有人是为了猎艳,有的是过来买醉,苟启作为调酒师,不但要负责给她们送酒,还得聆听她们的牢骚,或是感情上的,或是工作上的,亦或是家庭上的,总之是各种苦楚。
到现在他才知道,许多人看着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原来也隐藏着无尽的烦恼。
见苟启跟着这些人一副情绪低落的模样,旁边的吴小哥好心提醒。
“别当真!这些烦恼是他们的,快乐也是他们的,与我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做我们这一行要懂得置身事外,否则天天受这些人影响迟早会得抑郁症。”
苟启听了细细一品,点头,顿觉有理,然后再看向小哥,隐约感觉这是个高人。
不过立马又摇摇头。
“呵!还是最近遇到的奇异事件太多,现在看谁都像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