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对普通人来说或许喝酒是大忌,但铠是谁?这一点酒对他的伤势影响其实并不太大。
“好!再来!”
“再来!”
“干杯!”
···
随着一杯杯的酒水下肚,两人终于都暂时将心事压下,尽情畅饮。
男人嘛,就是要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这才叫豪气。
而且不止是要喝酒吃肉,还要放声高歌。
当酒喝到半醒半醉之间,苟启霍然起身,手提酒坛大声道:“来!跟着我,一起喝,一起唱!”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百里守约和铠刚听到时还有点放不开,只是听歌喝酒。
然而,随着高亢的歌声和激扬的旋律一遍遍传来,仿佛每一个字都击中男人的心声,他俩竟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唱起来。
如此简短激昂的歌几乎是一学就会,到后面他俩终于与苟启一起放开歌喉,有多大声唱多大声。
一句一口酒,一口酒一句。
越唱越喝,越喝越唱。
这般大的动静没多久就将住在邻院的苏烈吵醒了,在仔细品味歌曲之后,苏烈当即就被吸引。
接着他起身快步出门,直接转入院中。
在见到三人醉酒高歌时,苏烈不禁没有责问,反而大声赞道:“好好好!好歌好曲好词,此曲颇有我李白贤弟诗词中豪迈之风!”
苟启这时早就喝昏昏沉沉的了,隐约中听见此言,不由豪气冲天道。
“李白?李白谁呀?就他会作诗吗?我也会啊!”
“问世间,情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