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叹气道:“奈何此子这一句,天不生吾林致远,诗坛万古如长夜,将全天下读书人得罪了个干净”
欧阳修读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欧阳修读完临江路说道:“词倒是写的异常发人深思,不像一个年轻人,为何行事又如此莽撞”
富弼闻言道:“此子目光如炬,洞察世事,故而才行这玩世不恭之举罢了,观此子昨日言行貌似还是不甚在意科举仕途,去书院读书也是碍于其家嫂的逼迫”
欧阳倩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门外听着欧阳修和富弼的谈话,听到欧阳修读到临江仙的词句捂着小嘴满眼惊讶之色。
富弼又叹道:“此子曾言何为强国,强国为:伤吾一子民者,灭汝一国之民。”
欧阳修闻言面色一凛,欧阳倩门外听到也是娇躯一颤。
富弼见欧阳修不悦接着说道:“我亦说此有违圣人之道,他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又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则无须再忍”
欧阳修面色稍缓道:“竟是想代圣人言吗?”
富弼一笑道:“永叔此言差矣,此本就是圣人之言”
欧阳修点点头说道:“观此子言,戾气颇重”
富弼摇头道:“永叔莫非不知此子父兄之死”
欧阳修闻言笑了笑道:“倒是把此事忘了”
富弼询问道:“不知永叔意下如何?”
欧阳修闻言道:“彦国之意我自是知晓,却要见过其人再作打算”
林近那句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富弼来找欧阳修就是想让林近拜在欧阳修门下,有个当世大文豪当老师,可以把影响降到最低。这话欧阳修说的,林近说不得。也正是欧阳倩当时恼火的原因,我父亲当世公认的文学大家都不敢说这话,你林近何德何能如此大言不惭。
这话放在前世就是一句装逼的话,但是在此时没有一个文学大佬罩着,林近走仕途将寸步难行。
富弼见欧阳修倒是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说见过再说,便告辞离去了。欧阳倩转过房门近来说道:“父亲那首词需还给我了”
欧阳修知自家女儿喜好诗词并不在意的道:“取走便是”
欧阳倩闻言上前几步取走自己那份顺带把写着临江仙的纸也拿了起来。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