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饰的差不多,却是大了许多,老仆人又带着三人进了作为铺面的阁楼里看了一下才止住脚步,林近和雨霖铃都觉得不错,临着闹市三进院子后面还有连到一起的三间铺面,离内城非常近,无论生活和做生意都方便。
林近自觉满意,他也不是喜欢墨迹的人,便问钱牙人,价钱可有商量的余地,契约如何签。
钱牙人回道:“价钱等主家来了再问上一问,价钱商定好契约随时可以签,回头将钱送来,再直接去官府过了房契便可。”
“那就劳烦钱牙人居中此事吧!此处宅子与铺子我看的很合心意,宜早不宜迟今日签了契约,明日我将钱送来,将房契过了户。”林近痛快的道。
钱牙人只觉得林近办事利落不拖泥带水自是高兴,转头便拉着那仆人到一旁说了几句话,仆人也是连连点头。片刻两人讲完仆人便锁了院子去请主家了。
林近与钱牙人在门前聊了些牙人行当的家常,便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车上下来一位中年妇女约三十岁,看上去像大户人家的妇人,只是不知为何来签契约的是个女人。
仆人对钱牙人介绍了一下妇人,又打开院门上的锁头,妇人轻罗漫步的走到门前对着林近等人说道:“客人里面请!”
林近三人随着这主仆二人又进了院子,几人落座一翻商谈后那妇人也是把价格给降了一百五十贯,两人在钱牙人的帮助下很快签了契约。
那妇人见到林近签的字也是微微一愣,笑了笑并没说什么。
此时林近和雨霖铃租了驴车回家,林近在车厢里坐着,有些恍然没想到自己来大宋一个月不到便买了房置了地,又看了看一旁的雨霖铃。
“两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少人羡慕不来的生活啊!”
“郎君!老婆是什么?”
“你就是我老婆!”
“老婆?这太难听了,我才不要当老婆。”
“那你要当我什么?”林近打趣的问道。
“奴家,奴家不是郎君的妾吗?”雨霖铃支支吾吾的说道。
林近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老婆不想当,非要当妾。这大宋的女人啊!”
“郎君,是嫌弃奴家的出身么?”雨霖铃眼睛微红。
林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林近也知道像雨霖铃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只会唱唱曲,弹弹琴的女人,无论跟不跟着自己,最终还是脱离不了给人当个小妾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