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只允许五家烛火店售卖我这打火机,开封府的烛火商人看不上我这打火机,我就卖到其他路去。莫非觉得林某怕了诸位?”林近也是直接回道。
林近做的本就不是烛火行业,以后可能涉及更多行业,次次被各行行首要挟退让自己干脆不要做生意了。
“近哥儿!”方遂有话说又觉得此时不方便。
林近并不理会方遂又说道:“诸位既已表明来意就请自便,不过我奉劝各位出了我这铺子,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进来此间。”
“既然如此我等就告辞了。”房间里七八个人瞬间走的只留下两个人。
方遂没走,虽然家里也是嘱咐他让他跟行首一条心,见林近话说的狠绝,他怕自己今日走了林近真不让他进门了。
“林东家果然有魄力是做大事的人,林东家就不怕你这打火机卖不出去吗?”那人问道。
“不知掌柜是哪家的?又何故没与其他一起走?”林近问道。
“这位小郎君不也没走?”那人看着方遂说道。
“我与他是同窗没走只是留下叙叙旧,却不知您留下又是何意?”林近又问道。
“自然是对你这打火机感兴趣。”
“不知掌柜贵姓,也是这烛火行的吧!”林近又问。
“姓何当然也是烛火行的,今日来此的都是烛火行的,林东家莫非不知?”何掌柜问道。
“那何掌柜为何没与他们一起走?”林近问道。
“我为何要走?”
“一个行业推出来的首领影响力还是很大的,何掌柜不怕以后生意难做?”林近问道。
“那曲掌柜不也不怕他许行首?并不是每个人都要看他许行首的脸色做事。”
“何掌柜还是请说明来意吧!”
“其实我是通过曲掌柜知道林东家此物,我何家做的虽是这烛火生意,但在汴京却入不了门,只有曲掌柜一家敢要我的货,我何家的根底在两浙路,不知林东家肯不肯将两浙路的售卖权给我何家?”何掌柜问道。
“既然与曲掌柜相熟,何掌柜应该知道我对于其他路的条件。”林近说道。
“不知我何家家要付出多少银钱?”
“两浙路千万人口,需两万贯银钱一次买断独享此一路,拿货价格三贯一个”林近回道。
“两浙虽千万人口但富户不过十万,两万贯岂非太多了些?”
“何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