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傅说道:“父亲,我再派人打探一下?”
曹玘摇摇头说道:“想来是查不到的,估计也只有张茂则和官家还有那林近知道内情。”
“父亲,官家有份子在这里头,他们也敢动吗?”曹傅问道。
“正是因为官家有份子在里头,目前才没人敢动,但是其中利益太大,一个人不敢动,如果是一群人呢?”曹玘说道。
曹玘说道:“当初你妹妹进宫的事他们不是得罪过一次了吗?”
“那是为国事,这是夺人家产官家更是深知内情?岂不是连脸面都不要了?”曹傅说道。
“只要利益够大他们就敢动,难道傅儿你没动心吗?”曹玘继续道。
“孩儿自然也不觉得夺一个匠户的家产有什么做不得,即便他是欧阳修的学生,将门皇亲都做得也做过,可士大夫何时如此不要脸皮了。”曹傅说道。
“傅儿莫非忘了真宗时寡妇柴氏的事情?只要利益足够大两个宰相都可以为了个寡妇闹上公堂当着官家的面打官司,一个匠户握着百万贯生意,他们如何肯放过,大不了不动官家那一份便是。”曹玘回道。
“今日我就是想听父亲的意见,我曹家到底是帮官家保那林致远还是跟那些人分一杯羹?”曹傅问道。
“傅儿还是没将事情看透,上次官家让你妹妹回来的事难道你忘了?曹家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和官家一起保着林致远,一是袖手旁观,参与进去恶了官家,你妹妹在宫力更会不得宠。”曹玘说道。
“想来那时显然官家还没打算用林致远,可是张茂则送了几车银钱过去就不同了,官家是下了决心用这林致远。而林致远一出手就是百万贯的生意,林致远并非蠢人没有仪仗怎么敢这样做?”曹玘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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