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礼看到刘敏忠在门外不进来,起身与客人告罪一声走了出来。
“忠叔此时不是在当值吗?何故跑到家里找我?”
刘敏忠忙问道:“少爷可是答应了对方的提亲?”
李明礼闻言才明白刘敏忠擅离职守跑到家里做什么。
“还没有,我是准备问问明月的意思再说。”
刘敏忠见此才放心下来,说道:“是小姐吩咐我过来的,我来时那林致远也在李家别院,我看小姐与那林致远关系匪浅,少爷还是要考虑一下,不要轻易答应密国公府这门亲事。”
“忠叔,那密国公前几年才去世,他儿子赵宗说过不了多久便会继任国公,我李府此时与其结为姻亲是最为恰当的。”
刘敏忠当然也知道此时攀上赵宗说是最合适的时机,只是他有些忌惮林近不得不先将此事劝阻下来。
“少爷,赵宗说虽是将来的国公但赵仲旻只是庶子的身份,此事不必急于一时先拖上一拖吧!”
李明礼闻言疑惑道:“忠叔难道还是想让明月嫁给那林致远?”
刘敏忠只能暗自叹气,他又不能将林近昨夜屠杀契丹人的事情告诉李明礼,心中也是发愁如何劝住李明礼。
“少爷,虽说对方是国公府,但那家人yin乱不堪的名声久已,小姐焉能肯嫁过去,如此于我李家也是名声有损的。”
历史上祁国公赵宗说确实是一个这样的人,皇佑年间被以坐帷薄不修为由削了国公的爵位,晚年又被告坑杀女仆的罪名,被大宋官家下令幽禁至死。而他的儿子赵仲旻在神宗年间上朝时,为他父亲求情,宋神宗赵顼不答允,赵仲旻出宫回家的路上急火攻心,刚到家中便猝死了。
当然这一切还没有发生,即便林近也不知道此事,但是赵宗说这yin乱不堪的名声却是由来已久了,只是他还没就任国公没人去找他的麻烦而已。
宋朝对皇族的限制还是很严厉的,这也归功于士大夫的强势,无论皇亲贵胄,将门世家都是很怕士大夫找皇帝告状的,毕竟这些人家谁没有些许肮脏事,一旦被士大夫们盯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李明礼闻言也有些犹豫了,心中也知道李明月不会答应嫁给赵仲旻,但对于攀附上国公府这种机会他又舍不得放弃,说到底还是他对于李家的逐渐没落力不从心,总想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
李明礼犹豫的问道:“忠叔的意思是?”
刘敏忠虽不知道林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