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和那个男人利落的前去查看躺在床上男人的伤口,旁边一个女人在摸眼泪。
王卉或许是对这个身体的身体素质有什么误解,跑起来像个肉球成了精一般,在原地喘着粗气。
“刘氏你个贱女人啊,少吃一口就少吃,撺掇我家孙二柱上山,这下好了吧!”
王卉坚持着走到床前面,孙二柱的大腿做过紧急处理,布条紧紧的缠在一处,裤腿被撕裂了一块,鲜血不停的渗出来。
她下意识想查看伤口情况,却被刚刚那个妇人拦住。
“你给我闪一边去,碰到伤口怎么办!”
王卉斜眼看了她一眼,有些漫不经心。
“照这个出血量,他连你大儿子找到大夫都撑不到。”
屋内的人包括李然在内都齐刷刷看向他。
刘氏和孙老太脸色眼见着都白了。
“别胡说八道你!我儿子不得有事!”
孙老太捂着心口就朝着王卉摔巴掌过来,被李然稳稳拿住。
他瞟了王卉一眼,“她说的没错。”
按照他的经验,这个出血量,很急。
李然熟练的拿匕首割开裤子,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刘氏只是上来看了眼就歪到一边了,孙老太更是差点和她歪一块,连看都不敢看。
他皱了皱眉。
王卉不觉得他有针对这种开放性伤口的法子。
毕竟古代的医学技术,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医学史什么的,她滚瓜烂熟。
王卉从两个男人面前挤出一个位置来,翻看了临近昏迷的孙二柱的眼睑。
“还有意识的话,应一声。”
那男人转了转自己的眼球。
孙三柱看王卉这么奇奇怪怪的样子,光是给李然使眼色都快要眯瞎了。
李然则是看着王卉,他从没见过有女子可以这么平静甚至有些感兴趣的盯着这种伤口。
直觉告诉他,王卉并不害怕。
“拿根最细的绣花针和线来,还有个蜡烛。”
伤口必须得缝合,否则他撑不过这一段时间。
孙三柱看了看孙老太又看了看李然。
“你不去是等着我去吗?”王卉转头看向孙三柱。
孙三柱这才急急的叹了口气,一头出了门外。
将绣花针在火上烧了一会后,用铁剪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