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钵了。”
“而且而且！我现在还年轻，学东西可比我爹快多了，给你打下手完全没有问题，我跟我爹一样不要一点点钱，甚至我还可以把我的小金库拿来当学费，你觉得如何？”
王卉没想到这张宁宁也是从小学医。
“只是教她些皮毛让她能自医而已，这个打下手的你想要就留着，不想要她也不能把这天掀了去。”
张石进总算是接收到了自家闺女差不多有十万伏特的眼神暗示。
但是语气里，显然有些嫌弃。
“我不是不教，我是不收徒，你若是想学的话，可以跟你父亲一起跟我出诊，但是，对外千万不能说是我救人治病。”
“以后出诊可能会没那么多了，因为我现在有了新的事情要做。”
张宁宁原本听到前面的话高兴极了，结果听到后面半句飞起来的眉毛又掉了下来。
甚至连一旁的张石进面色都有些凝重了。
难不成真的是宁宁任性让她生气不愿意再出诊了？
王卉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我想开一个属于自己的医馆。”
张石进和宁宁听到这句话之后均是眼睛一亮。
宁宁是为了王卉终于打算有自己的医馆而感到高兴。
张石进则是因为这段时间王卉医治好了的那几个病例声名大噪，赚了不少本不该属于自己的钱。
但若是王卉真的打算开一个医馆的话，自己就可以去王卉的医馆里做工，既能更方便的学到东西，也不会因为拿了不属于自己的名利而良心难安。
“你若是开医馆，可否让我在医馆里任职？”
“我今天来就是想来问问此事的。”
王卉没想到张石进居然这么主动直接问出口了。
她也就不用费什么心思招募其他人了。
“那我能不能也去，当当店小二什么的。”
宁宁挤入了话题，一脸期待的看着王卉。
看到她这副表情，王卉意识到若是拒绝的话她有可能会哭出来。
随即也只能点了点头。
张宁宁心思活络人又单纯，还很讨人喜欢，虽然比她现在的年龄大了两岁，放在古代算个高龄未嫁的剩女，但也就20岁而已。
毕竟王大花十七岁出嫁都算是嫁不出去的了。
二十岁的女孩子，单纯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