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了。
一到店里面,有个夫人正招待着客人忙着在看布匹,一抬头才看见了王卉。
两人具是一惊。
这不是开布庄子的吴婶子吗?
今天第二次接触到了另外一个吴家,却是个为了医治女儿可散尽家财的人。
同为吴姓,简直是天差地别。
“王姑娘!”
吴婶子直接将自己手里的客人都晾一边了,一边笑着一边走出了放着布料的柜台。
那客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手里的布料也不知道往哪放。
“掌柜的?”
吴婶子跟没听见一样走过来便将王卉的手抓住了,王卉本因今天沾血了想躲的,还是被她紧紧攥住。
“前些天婶子让你来我家布装坐坐你怎么都没来?”
王卉粲笑,“忙事情给忙忘了。”
“你让我可好等,等你那么久都不来,后来听说你将那方子卖给了那医馆,听说现在那医馆可红火了声音,不仅出了个奇方,还出了个神医。”
吴婶子人格外开朗健谈,自从看到王卉之后嘴就没停过。
一会谢谢王卉的药方效果好,一会说起之前那些庸医,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什么一般问道,“你今日怎么想着来布庄了,想给自己裁两件新衣裳?”
王卉摇了摇头,“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街尾的那间铺子,是不是打算卖出去。”
吴婶子这才摆了摆手。
“别提了,现在路过看到那间铺子都头疼,卖也卖不出去,卖的便宜了我又心不甘情不愿的。”
“为何呢?”
吴婶子喝了口茶水清清嗓才说道,“之前那布庄开的好好的,有一家男人发现自家媳妇红杏出墙了,急火火的提着刀来了,彼时那妇人正在我铺子里选料子呢,那男的一来看她还想买新衣服会奸夫,直接一刀子给她结果了。”
吴婶子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恨恨的。
“那血飚的三尺高,全镇子人都知道了。”
“这铺子如何还能卖的出去,就算是后面想来买的,不是贪便宜想捡漏就是想骗骗不知情的人的,一听到要八十两头都摇晕了。”
“那些没良心的中间人能跑得脱,我这个布庄可跑不脱。”
吴家婶子说起话来风风火火的,看似也是个性情中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