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中起疑。
“你先回去吧!咱们还没抓到人呢!你回去,有什么新消息立马给你递。”
“胡二栓呢?”
那官兵神色一凛,直接不知如何答话了。
“你……,你先回去等消息,回头……”
她见那官兵顾左右而言他,转头又敲了一下大鼓。
“别敲了!你就算是再敲都没有用的!”
王卉放下鼓槌,脸上挂起一抹冷笑。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胡二栓心思有愧,畏罪自杀了。”
那官兵低下头,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脚尖。
脑子却在飞速的旋转。
这女人是怎么猜到的!
为什么这监牢里面的事情,她却能猜到。
一看到这官兵这这么一副表情,王卉瞬间心里咯噔一下。
自己是个乌鸦嘴吗……怎么随便一猜就猜中了啊!
唯一的犯人胡二栓已死,中间的街头人都还没有抓到,那么这个案子就可以理所应当的成为一桩无法溯源的案件。
这背后之人比王卉想象的要更有手段一些,但是转念一想这人都能杀人用尸体污蔑对方,更何况一个亡命之徒的一条贱命。
畏罪自杀?
可笑。
胡二栓哭着流着大鼻涕求自己救他那副样子,简直可以写进恶心的教科书了。
这种人会畏罪自杀?
被自己脚皮噎死的可能性都比这个大。
看来现在就算是见到县令也会被搪塞走,她也就歇了这个心思了。
这天高皇帝远的,只要是这县令“大老爷”想搪塞自己,一直说没抓到人。
说不定都能先把这人给熬走了。
倒不如换一个方向。
胡二栓家的地址稍微一打听便能打听的到,王卉特地买了些新鲜的瓜果,拎着和张石进一间一间院子摸了过去。
好不容易一边打听一边摸到了地方,她敲了半天的门却无人应答。
“莫非是不在家?”
那林春杏轻度砒霜中毒,别说是出门了,就算是在床上躺着也不会好过到哪去,怎么可能还会出门?
至于医馆,那更别谈了,现在林春杏是风口浪尖在上的可怜人,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早已从医馆回了家中。
她不在家,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