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直起来了。
来人将兜帽去掉,张宁宁刚下口的一口茶水噗的一声洒满了柜台。
“常大人。”
王卉看着穿着如此高调的常清,有点无奈。
张宁宁一边慌乱的拿抹布将柜台擦干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常清,似乎是在确认,这倒是是真人还是从天上下凡来的神仙。
别说是神仙了,就算是地底下的恶鬼来索命的,看上这么一眼也值了。
“王姑娘,有了点新消息,所以我便贸然上门了。”
“坐。”
王卉伸手,常清将身后的披风取下,便坐下了。
张石进和王卉在一旁坐下。
张宁宁拿着抹布眼神直愣愣的也跑过来了,被张石进一瞪,又挪回了柜台后面。
“前几日郝县令收到了一批新的文银,面值也有个二十两左右,具体是几个不知道,倒是藏在了他第三房小妾的床底下。”
“……”
王卉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想问这种细节常清是如何知道的,但是想了想人家肯帮自己都算不错的了,问的那么清楚可不好。
“那文银,是否也是出自同样的钱庄?”
“不错。”
常清答道。
“那钱庄最近二十两的银子,出了很大一批,正是出自……”
“悬壶医行。”
王卉和常清的声音在这一瞬间重合了。
常清挑了挑眉毛,张宁宁在一旁感觉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再一看王卉,表情十分冷静,像是个盲人。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边的案子稍有进展。
郝县令那厢正和自家三房姨太太温存着呢,屋顶一声巨响,两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从天而降,身上还扛着一个不断扭曲动弹的布包。
在女人的尖叫声中,那领头之人的声音清晰的传入郝县令的耳朵。
“县令大人,别来无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