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郝县令瞧这阵势,裤子都快湿了。
他们这些做小官的,平日里对着百姓倒是可以颐指气使,但可不比别人多一条命。
“你们……你们是谁啊?”
领头的白池无语,都带着面罩你还问来的人是谁,你咋不干脆让我们交上户籍表给你看看得了。
他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将剑尖直指向郝县令。
那三房姨太太直接晕了过去。
“你需要的人都给你送来了,这案子要是再不好好查,你藏在床下的一百两银子,会跟你一起进棺材。”
白池只是轻轻的一挥剑,那床榻便直接轰的一声倒塌。
郝县令再抬起头时,那两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吓的脸色发白,鼻尖萦绕着一股子臊味。
王卉和张石进刚刚跑完了一户风寒病例,便听说了县令升堂的消息。
还是几个官兵前来通知的。
王卉和张石进都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们现在就去?”
那官兵点头在前面带路,王卉和张石进对视一眼便也只能跟上。
前面还在说悬壶医行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要开始升堂了。
这案子是就此了结?还是有所进展?
但是王卉之前看那县令的反应,感觉不像是要继续将这案子审完。
王卉直到升堂之前都还是不明情况的。
直到郝县令出现的时候,看向自己那副小心翼翼的眼神。
王卉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似乎是有所转机了。
“升堂!”
他仿佛是声音有点虚,连这一声都是扯着嗓子叫出来的。
“带犯人上来!”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被两个官兵给拎了上来,外面看起来似乎是没有受伤,但是在王卉这个有经验的外科医生眼里。
那可是,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
无论是手指头还是胳膊,还是腿上的每一个关节,应该都被人动过手脚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血液,却肿的不像个人样子。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便是胡二栓说过的和他对接的人,证词都已经交待了,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人的头无力的低垂着。
县令有些着急。
“来人,把他给我浇醒了!”
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