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脆。你说你直接承认他人不错,就这么难?”昨天金暖完全没有犹豫地跑出去给方寄买药,他也挺惊讶的,同时也觉得,金暖的加入对Finger来说不仅仅是填补了位置,他很好地融入到了他们中间,也为他们带来了更大的凝聚力。
“我也没说他不好。”戚洲道,“日久见人心,他做了什么我也不是看不见。就是说多了觉得矫情,没必要。”
谢新洋继续乐道:“行吧,你高兴就好。”
金暖吃着吃着,也发现了细节,这份煎饼果子就是为他点的。戚洲不说破,金暖也不跟他矫情,反正挺好吃的,他都吃完也算给戚洲面子了。
楚痕出来问他喝不喝咖啡,金暖点头:“队长,晚上彩排方寄不能去了吧?”
“罗哥已经说了,让他在宿舍养着。”
金暖并不担心,只要他们的位置对了,方寄就算不参加彩排,也不会走错位置,至于机位,回来跟方寄说一说就行。
手冲的咖啡递给金暖,金暖喝得挺舒坦,心情颇好地准备给这个团再加五分。当然了,这五分全是给楚痕的,没有戚洲什么事。
晚上,四个人去彩排,方寄已经退烧了,但嗓子还有点哑,大家依旧没敢让他出门。
彩排的时间安排得很晚,倒是用不了多少时间,回程的车上,金暖昏昏欲睡,昨天忙到那么晚,与他平时的作息不相符,今天虽说起得晚了点儿,好像也不顶什么用,早上有楚痕冲的咖啡顶着还好,到了下午金暖就开始犯困了。
楚痕看他头一点一点的,低声问:“困了?”
“嗯。”金暖含含糊糊地应着,他们这车不够宽敞,就算在车上睡也很不舒服。
“靠着我睡吧,别把头靠窗户上,太凉了。”楚痕说。
金暖睁眼看向楚痕,靠在同性身上打个盹不是大问题,但奈何性向不对,难免觉得怪怪的。
楚痕微微笑了下,说:“没那么多讲究,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金暖再多顾忌最后都败给了困意,把毯子围了围,就靠在了楚痕肩膀上。
不知道是他们高度太相称,还是楚痕的肩膀太好枕,金暖靠得特别舒服,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从楚痕的角度只能看到金暖笔直的鼻梁和浓密的睫毛,整个人也比平时多了几分乖巧。抛开外貌不提,楚痕觉得没有人能不喜欢金暖的声音,继而在了解金暖这个人后,也没有人会不喜欢他这个人。
他自认在音乐和舞蹈方面是有天赋的,但这些天赋和金暖的声音相比,完全不能等价而语。而对于金暖的天赋,他不嫉妒,也没有落差感,更多的是喜欢和珍惜。就像发现了宝藏的富翁,不怕被知道,不怕有更多的人欣赏,甚至希望更多的人看到,只怕这个小宝藏会被埋没、被破坏,那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到了宿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