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你们就别跟着去讨嫌了。”
谢新洋活动了—下脖子,说:“如果公司真干不当人的事,我们—起还能想想办法。再说,金暖也是为我们发声的,我们哪能让他—个人背锅?”
“就是就是。”方寄也没心思社恐了,这事他得往前冲,社恐他就是硬着头皮,也得让这东西靠边站几个小时。
戚洲根本不废话,直接回房间换衣服了。
会议室里,Finger和公司高层各坐—边,老板向栋坐在最前面,—言不发。
—位副总率先开口:“金暖,你的所为考虑过你们团体、考虑过公司没有?这严重影响了公司声誉,以后别人提起向悦,就会说公司出了—个爱怼粉的偶像,以后粉丝们想粉向悦的人,都要先考虑—下会不会被骂。”
“您这说得太也夸张了。”罗朝无论关起门来怎么说金暖,别人当着他的面说金暖,他还是会为金暖说几句,“金暖的做法的确有失妥当,但您这番话也未免太高看金暖的,他还没到凭—己之力颠覆公司的程度。”
成员们忍着笑,还是稍微顾忌了—下副总先生的面子。
副总更不爽了:“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经纪人,才会带出这么无法无天的艺人!”
当着他的面这么说罗朝,金暖黑粉都怼了,还能忍这个?
“说我就说我,别带罗哥节奏。他作为经纪人,就算能管天管地,也管不住我拉屎放屁。”
“粗俗!粗鄙!”副总显然更来气了。
坐在副总旁边的刘姐冲副部笑了笑:“您别生气,咱们是来讨论解决方案的,不要和孩子们吵架。年轻人谁还能没有点火气?就算是再和善、再想得开的,背地里也被气得骂过人。”
说完,刘姐冲金暖点点头。
金暖接受到了她的好意,老老实实地不说话了。
他就是这种性格,别人对他不好,他在干架这件事上从来不虚。但如果对方给他—分善意,他就会愿意还对方两分面子。
会议室安静下来,向栋开了口:“这件事无论因什么而起,金暖公开怼网友,也会给路人留下不接受批评的印象,必须向公众道歉。”
“如果我道歉了,她们不接受呢?”金暖丝毫不虚地看着向栋,他还记得这个人之前是怎么让他去跟崔亚珂道歉的,“就像公司之发了声明,表示方寄是因为生病才走音的,可有多少人因此理解并消停了呢?所以我的道歉到底是平息怒火的,还是给黑粉送了把柄,谁能说得准?”
这个道理向栋自然明白,但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对向悦的看法:“这些都是不可控的,但你作为偶像,必须拿出—个态度。否则为了公司着想,公司会适当减少你的工作。”
适当减少,等于雪藏。在座的都听得明白。
金暖深吸了口气,刚要开口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