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可别再受伤了,不然就难说了。”医生提醒。如果只是做普通工作,问题不大,但像弹琴这种,时间再长一点,如果不好好养着,多少会留一些不适感。
“好的,谢谢医生。”金暖道。
方寄本来体力就不怎么样,再加上被打了,精神和身体双重伤害,这会儿还蔫蔫地回不过神来。
金暖坐到病床边,对方寄道:“你还有哪儿不舒服要赶紧说,别拖着。”
方寄摇摇头,有些懊丧,又有些委屈。
医生离开后,病房里就没外人了,方寄这个情况不需要住院,等罗朝交完医药费就可以走了。
金暖在心里叹了口气,又不解地问:“你怎么和崔亚珂碰上了?他找你到底要干什么?”
方寄这会儿也没有顾忌,说道:“我那个曲子是他卡的。”
“不是说他不是投资人吗?”之前金暖也有过这个猜测,但被否定了,后来也的确没查出崔亚珂有投资这个项目。
“那个投资人是他的朋友,那个人想投向悦的大项目,正托崔亚珂给拉线呢。所以崔亚珂借那个人的手,卡了我的曲子。”方寄叙述着事情的经过,“给我打电话要见面的不是崔亚珂,不然我肯定不敢自己去,是工作室的人,结果到了才发现是崔亚珂让那个投资人要求工作室给我打的电话。”
方寄气愤地咬了咬嘴唇,继续说:“崔亚珂那个人渣,居然让我给你下药,说把你送到他床上,他就让我的曲子过,还给我介绍其他工作。我当时气得脑子都炸了,没管没顾地给了他一拳。结果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打不过他了,只剩下挨打了……”
“草!”金暖都不知道自己是愤怒更多一点,还是为方寄难过更多一点,只能伸手拥抱了方寄一下,“连累你了。不过我们三个已经把他揍了,勉强给你找回了点场子。”
方寄点点头,他是不太喜欢跟陌生人接触,说他自闭也行,社恐也罢,但他这只是他不愿意,并不是真有心理或者性格缺陷,更不是三观有问题,所以崔亚珂想以此收买他的行为,对他来说就是有病!
其他人脸色都不好看,戚洲咬牙切齿,觉得刚才下手轻了,而谢新洋更是为自己没动上手感到生气。
楚痕全身都散发着低气压,连平时那种温和的冷静和不伤人的冷漠都不是了,气场都变得锐利起来。随即,方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笔:“崔亚珂跟我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方寄有随身带录音笔的习惯,如果脑子里蹦出好的旋律,他可以第一时间记下来。但他从来没想到,录音笔在今天居然也派上了用场。
大家立刻面露惊喜,谢新洋拍了一把方寄的背:“你小子行啊!至少有这个把柄在手里,公司得给咱们一个说法。”
楚痕拿过方寄的录音笔,赞许地看了看方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