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事先就安排好的自己人,都是一副爱玩爱闹、荤素不忌的样子。到了公海就上了赌桌,期间还安排了另一个人做托儿,因为这人跟他的几个朋友在赌桌上玩得来,很快拉近了关系,从而让崔亚珂觉得自己也有机会。
于是崔亚珂很快行动了,不仅上了赌桌,还在几天内把钱都输光了,这还不算,更是欠了一屁股债。
无论崔亚珂意没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坑了,人是他想攀的,赌桌是他自己要上的,没人逼他,又是在公海里,他连一点儿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结果就是回到岸让,崔亚珂就被逼着还钱。房子如数低价出售不要紧,还是不足以让他还清债务。最后他闹去了向悦,要撤资,还和向栋动了手,那场面简直太美没法看。
向悦为了让影视项目不再出负面新闻,同时又觉得现在的崔亚珂就是个累赘,所以向栋自掏腰包,又卖了处房产,可算把崔亚珂踢出了局。
而这些钱崔亚珂也如数拿去还债了,如今过得贫困潦倒,再也不是那个能以资源威胁别人的“崔先生”了。而这样的落差对崔亚珂来说才是最折磨的,这也是楚痕要的效果。
等两个人从小客厅回到正厅,就没看到金暖的身影了。
楚痕一怔,问:“金暖呢?”
楚茵笑他:“怎么?我们还能把他赶走吗?”
楚痕失笑:“人不见了,我还不能问?”
“妈也不在,你怎么不问她哪儿去了?”楚茵玩笑道。
楚痕一时答不上来,好像是这样,母亲不在,他会本能的觉得母亲可能去厨房或者其他地方了;但金暖不在,他就不禁会担忧起来。
楚父一边翻着手里的杂志,一边回道:“在楼上,你妈给他买了不少东西,让他上去看看喜不喜欢。”
“那我上去看看。”楚痕说着就往楼上走。
楚父随意地回道:“不在你房间,在你旁边的客房。你妈特地让人打扫出来布置过的,给金暖做房间。”
楚痕奇怪地看了看父亲:“我房间住不了两个人吗?”
为什么要让他们分开住?
楚父一脸冷漠:“人家先是金暖,其次才是你男朋友,有独立的房间和空间是应该的。你这么大人了,别有事没事缠着人家,也得给人家看书学习的时间。”
行吧,不愧是他父母,什么都能安排得明明白白,包括他。
敲了自己房间隔壁的房门,开门的是他母亲。
楚母笑道:“正好,你陪暖暖拆一会儿东西,我去厨房看看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
现在还是上午,但年夜晚对他们家来说是重头戏,尤其是今年金暖上门,从一早就得开始准备了。
家里的厨师做饭很好吃,按理说不用担心。但今天菜多,楚母还是不时要过去看一眼。
“嗯。”楚痕进了屋,就看到金暖坐在一堆礼物中间,还没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