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柠,有件事我没敢跟你说怕你担心,其实我爸的眼睛并没有痊愈,一年后还需要做次大手术,具体原因医生也不跟我说,说了我也不懂,反正就是要很多钱,医生只让我准备好钱,我跟我妈正在愁这件事,刚好出了这事,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找孙钱弄点钱,我知道这事做的不地道也对你不公平,可是那是我爸啊,他辛苦了大半辈子,不可能让他下半生活在暗无天日里,如果看不见了,你觉得他还能活吗?”
刘梅也抹着泪,一遍遍跟她说对不起说是自己无能,还打了自己几巴掌,方杰抱着她一起哭。
方晚柠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整个身子从里到外都是冷的,好半晌才说了几个字,“是真的吗?”多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舅舅的眼睛还没有好,做了手术花了那么多钱还没好,医生明明说已经没大碍了啊,为什么会是这样?
方杰点头,“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给我爸眼睛做手术的医生你知道吧,你去问他,我再怎么混也不会拿我爸开玩笑,只要我爸的眼睛好,花再多钱我都愿意。”说着又捂脸哭起来。
顿时,屋里哭声一片。
方晚柠离开后,刘梅方杰母子俩的哭声瞬间停止,刘梅从冰箱里拿出果汁,两人一口气喝完,哭了那么久嗓子眼都冒火了。
刘梅朝主卧看了一眼问儿子,“小杰,你爸没事吧。”
方杰摇头,“妈你放心,我只给他吃了几片安眠药,他只要安稳睡上两天这事就成了。”防止他出来捣乱,俩人给他喂了安眠药,此时的方大国躺在床上对俩人做的龌蹉事一无所知。刘梅不放心地问,“那死丫头会同意吗?”
方杰冷笑,“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万一孙钱那边反悔了呢?我们仅凭那段录音怎么治他的罪。”
“这事我里里外外都打点好了,孙钱不同意就从他老子孙付那里下手,他只有一个儿子,背着抢奸的罪名一辈子也别想好过,他不会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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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晚柠在公园的休息椅上坐到天蒙蒙亮,头发上都结了一层露水,起身的时候腿脚都没了知觉,扶着椅背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慢吞吞往学校去。
方琳琳因为没有买到回家的火车票心情郁郁寡欢,在床铺上各种躺,并没有听到敲门声,还是一泡尿将她憋醒的,翻身下床才注意到轻轻的敲门声,打开门吓了一跳,差点没认出人来。
“晚柠,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