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进了新房,惊呆的除了季大年,还有跟来的几个人。房子里,一应家具,全是新的,每一间屋子的客房都放上了新桌子和椅子,桌子上还铺了好看的桌布,桌布上,还放了茶具。
卧房里就更是奢侈,每个卧房都有个木雕的红漆柜子和床,这做工,一看就不便宜,床上,还放着柔软的枕头被褥,被褥上,根据使用人的不同,还绣着不同的花,季大年伸手去摸,这触感,又细又软。
打开柜子,更让季大年无语,里面一柜子放的,全是簇新的衣服和被褥。
去到饭厅,饭厅里还好,虽然桌椅都是新的,可除了必要的器具,也没有什么出格,到了厨房,季大年又皱了眉,厨房里放着一个大碗柜,碗柜虽然普通,但里白花花摆的都是新碗,碗柜旁边还搭了一个半人高的大台子,台子上,各种器具就摆了一半。这么多东西,哪里都用的上,不是浪费么?
此情此景,再听到身旁人的感叹,季大年内心复杂,既为这些都是自家东西而高兴,又为花了这么多钱而担忧。
常人有了面子,里子差些也无所谓,到大女儿这里倒好,面子好了,里子更好,这可都是钱啦,也不知道有没有欠债,还好没盖几进的院子,要真盖了几进的院子,按大女儿这样的玩法,估计全家都要喝西北风了。
尽管季大年满心担忧,认为女儿这些都没和自己商量着来,可当他躺到柔软暖和的被窝里时,什么怨气都没了。
罢了,罢了,钱都是女儿赚的,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吧,有了这样的房子,以后她再怎么折腾,家里也差不到哪里去,想着想着,季大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