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二奶奶起身,行了个礼也是要走。
这十万两银子的欠条要怎么还还没说清粗呢,这人就要走了,且不说老夫人,二夫人心理就慌了,她其实是想分家的,想想府里的田铺,一年这么些钱财,若是稍微用点心经营,一年多个六七千两也是不成问题的,可若分了家,二夫人看了看二老爷,心理就堵的慌。
若分了家,她就得担起二爷的开销,一年几千两银子,怎够他挥霍?思及此,二夫人眼泪朦胧,也不知当时怎么就看上了这个空有皮囊的绣花枕头!
大房一家明显不想再管此事,要债的人又天天过来催债,吕府过年的事情也全都暂停,一时间,吕府都成了贵族之间的笑柄,像这种世家子弟打欠条的事,每个府里都有发生,只是当家主母都私下解决了,只有吕府,这次主子们都撩了挑子,事情就越发的发酵了。
这事,对大房而言到是勉强能接受,反正大房的大夫人不理事,也受惯了贵妇人的冷嘲热讽,她们看不起她,她还不一定能把他们瞧上眼。
二奶奶呢?她是有了心理准备的,也没把那些笑话放在心上,只有吕大老爷和吕长安少不得被同僚朋友们说几句,不过也被以弟弟不成器给带过了。
只有二房,二夫人被夫人们笑话的都不好意思出门应酬了,老夫人虽然不出门,但是有几个拜访的老闺蜜,言辞间也是幸灾乐祸。
相应的,她们家的二老爷自己反倒是觉得没什么,不过是愁苦最近老板都不收他的欠条了。
这次大老爷发了话,二奶奶是决计不会把管家权再拿出来了,想要?那就把属于二房的东西拿去!
事情僵持了好几天,老夫人还是把大房的人都叫了来,先是哭诉了一把当继母的不容易,又哭诉了一把养孩子不容易,然后追忆先去的老侯爷,然后又是说兄弟间,当互帮互助。眼见大家都听的不耐烦了,老夫人做最后的挣扎,痛心疾首道:
“吕家难道就沦落到这地步了?仅仅为了这万两的银子就要分家?这事闹出去,还不得被旁人笑话死!”
老夫人没把话说清楚,一万两是万两,十万两也是万两!
众人没有说话,老夫人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可逆转只得开出了她的条件。
首先,侯府的财产,要平均发配。再有,二老爷欠的那近十万两的银子是属于没分家之前的欠款,分家后,近十万两银子由大房一家负责偿还,另外,老夫人会和二房一起住,那么,大房一家每月要给二房两千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