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三皇子被软禁后,三老爷那边低调了起来,原以为大房又能掌握家族的主动权,谁知这时候,传出吕长安小妾怀孕的消息。
国孝期间怀孕是大忌,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行,不过还好皇帝仁慈,念着侯府祖上的功绩,只是将侯府降了爵。
见此情况,吕二奶奶意识到再不管管侯府确实不行了,除非她能和吕府撇清干系,不然这些不省心的迟早有一天会祸及大姐儿。
吕二奶奶不能将吕长安怎么样,可她拿捏小妾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一出手,便把生了孩子的小妾给打了出去,吕长安虽然喜欢那小妾,可惹了这么大的祸,祖宗留下来的爵位都给他整没了,也不敢说话,任凭小妾怎么哭闹也只得由着二奶奶把人发卖了,这时候人们才想起来,二奶奶从来都不是个软弱的。
降了爵的吕府少了很多人情往来,吕二奶奶又接过了管家的重任,陆小夕在吕府也清闲了下来。
新皇二年,北方又发大水,虽然各地官员抢救还算及时,但大水过后,瘟疫横行,难民没了栖身之所,又逢大疫,北方死伤无数,饿殍千里。
这时的人不懂什么科学,一旦某地有什么灾难,大家都会归罪于皇帝的头上,偏偏当今皇帝确实是个忍君,朝中挑不出新皇什么罪责,就响起了新君并非天定的声音。
一开始,有这种想法的人还很少,可是随着疫情越来越严重,在有心人的超控下,越来越多的人相信是上天不满新君的说法。
朝中局势严峻,吕府的陆小夕却丝毫没受到什么影响,自从出了家,陆小夕就光明正大的买了炉鼎炼起药来,这晚,陆小夕例行又开始配药,一个身影突然从空中跃下,陆小夕定睛一看,居然是好久不见的吕长歌。
过了几年,吕长歌长高了不少,也黑了不少,少了年少时的书生气,眉宇间到是多了几分刚毅。
吕长歌眉眼带笑,晃着折扇走进陆小夕笑道:“想不想有个封号?”
“什么封号?”
“什么,护国天师,什么落地神仙什么的。”吕长歌说着,用折扇挑起了陆小夕的道士衣角。
“什么和什么呀?”陆小夕打开吕长歌的手,“这些不是要那些得道高人才有的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若肯帮一个忙,你也能有。”
“可是,一个封号,有什么意思?”
“你不想自己有座山?自己有座庙?庙里只有你一个人?”吕长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