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捏着卡在手里把玩,唇瓣带起的笑意越来越浓。
“哪儿来的钱?”
“自己赚的。”
权祀又将南星拽的离着自己近了些,他语调缓缓
“听你的口气,好像还有钱?”
南星摸摸自己的口袋,口袋里还有另外一张卡
“嗯,还有一点点。我还要租房子住。如果给你的钱不够的话,等到你看病的账单出来,可以给我。”
她另外一张卡里,还剩十万块。
说完,她环视了一圈这个病房,这是最贵的vip病房。
白禹说,怕有人打扰权祀的清净,他们包下了一整层来看病。
这么想着,南星又捏了捏自己的口袋。
权祀真的是好贵啊。
南星一边看着眼前这个病弱的人,一边琢磨着。
她其实又仔细想了一下,之前权祀提出来的条件,问她想不想要他的事情。
她以前不想要,但,现在想要了。
但,太贵了,她现在养不起,不过,好好赚钱的话,过段时间应该可以。
权祀问什么,南星就回答什么。
一点都没有隐藏。
于是乎,某人就盯上了南星的口袋。
还打算租房住?
进了他的地盘,断没有放人走的道理。
修长的手指伸进南星小西装的口袋里,两根手指夹出了另外一张银行卡。
权祀一只手撑着病床,因为太瘦了,病服穿在他身上有些空荡荡的。
能清晰的看到他锁骨处的一处烧伤。
那处烧伤并没有跟其他地方的伤口一样包扎起来。
尤其是在他苍白肌肤的衬托下,那伤口格外刺目。
南星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刚刚还跳的格外快的心脏突然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一样,猝不及防的泛疼。
她移开视线,转眼就跟权祀对上了。
权祀声音幽幽,
“你是嫌我身体弱,所以不愿意跟我住一起,觉得丢人?”
南星一愣,跟着摇头
“没有。”
权祀眼皮低垂,
“给我钱,是打算要跟我划分干净了。以后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无关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你受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