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知道。”
“我对你做不了什么的,你很安全。”
南星沉默,没有回答。
权祀扯了一下衣领,那锁骨处的伤清晰暴露在南星视野里。
听他开口
“伤口好不容易止血,要是我轻举妄动,伤口会再次崩裂开。不值得。”
白禹远远站着,低着头推了推眼睛上带着的黑色边框眼镜。
没想到,少爷也能体恤医生的不容易了。
也知道给他止血不易了啊。
跟着,就听权祀下一句
“伤口疼的睡不着,你得负责。”
白禹低咳一声,原来自己家少爷在这儿等着呢。
听到动静。
权祀掀起眼皮,浅灰色的眸子望向白禹
“白禹特助有话要说?”
白禹立刻摇了摇头
“没有。”
说完,就自动自发退出去了。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南星跟权祀两个人。
夜深,月亮高挂。
南星穿着睡衣被权祀抱在怀里,躺在病床上。
也不知道怎么,局面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小心的避开着他的伤口。
然而某个人看上去对这事并不在意。
她刚离远一点,那人下一秒就手紧了力道。
好一会儿,她终于认命一样,趴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
病房中。
白禹站在餐桌一侧。
佣人走进来,端上食物。
少爷坐在桌子跟前,捏着手里的刀叉切开一块五分熟的牛肉,吃下去。
玫瑰色的唇瓣勾着,甚至那常年病弱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气色。
看上去,昨天晚上少爷休息的很好。
而且心情也好极了。
白禹的目光又默默移向另外一个人。
南星则看上去休息的不太好,漂亮的脸蛋上,黑眼圈格外明显。
她坐在桌子跟前,向来脊背挺直好学生做派的样子,如今拉耸着肩膀,看上去有点蔫。
她捏起一块摸了黄油的面包,咬了两口。
白禹知道,少爷跟南小姐之间昨天晚上肯定清清白白的。
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