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一些原因,身上没有钱了,她才把自己的信用卡给了我。”
白禹看着戾气更重的少爷,默默低着头。
嗯,南星小姐完蛋了。
南星一走进来,就看到权祀一只手扶着桌子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咳嗽。
她立刻走过去,伸手扶住他,跟着道
“怎么了?闻不惯?难受?”
一边说,她一边伸手扶着他往空气净化器跟前走。
跟着又道
“你有想说的可以在外面跟我说的,干嘛非要进来受罪。”
权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把抓住了南星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跟前,圈拢起来
他嗓音低哑
“想看看小花藏起来养着的男人。”
南星眨眨眼,再眨眨眼。
“养,养男人?”
她默默抬头,看向酒辞。
她不在的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们俩都说了些什么?
酒辞开口
“南星姐,这位是?”
南星端着旁边的杯子,示意权祀喝点水。
注意力集中在权祀的身上。
她眼皮低垂,开口
“权祀。”
说完,顿了顿。
想到刚刚权祀那句阴阳怪气的话,她又加了一句
“我男人。”
这句话成功的让某个陷入不爽情绪里的人,阴郁气消失了大半,黑长睫毛颤颤。
酒辞乍一听权祀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他开口
“权先生,您好。”
权祀眼皮低垂,缓缓应了一声
“嗯”
一副难得恩赐的样子。
酒辞眼神闪了闪。
刚刚南星姐不在的时候,这人看到他可不是这反应。
那副危险又残忍的样子,刺的人只能梗着脖子老老实实待着,不敢轻举妄动
这南星姐一回来,整个人一下子病弱的不堪一击。
甚至说话的语调,那股强势逼人的架势,也都一下子转换了。
整个人压在南星姐身上,像是个毫无攻击力的人,摇摇欲坠,要让南星姐扶着牵着搂着拥着好像才可以勉强支撑住的样子。
然而,南星姐还真的就相信他表现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