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医生给权祀包扎完手腕处的红肿,目光落到了权祀的脖子上。
医生先是一愣,盯着权祀的脖子看了一会儿。
跟着意味深长的扫过南星,很快又看向了权祀。
“权祀先生,您的身体不止是不适合画画,还有很多激烈的事情都不能做。”
说着,顿了顿,还是提醒
“就算是情难自禁,也还是忍一忍。对吧,南小姐。”
南星听出这位医生话里有话,顺着医生的目光看向了权祀的脖子。
解开的扣子,露出的锁骨与脖颈上,有着一个接一个的青紫红痕,而且那些痕迹格外的显眼,红痕像是要滴出血来。
这一看就知道是亲上去的,亲的太猛了,导致留下的痕迹颇为重。
权祀低着头,黑长的睫毛颤颤,苍白俊美的面容,一副无力反抗的样子。
这乍一看就跟南星用什么非法手段逼迫的一样。
南星捏捏手指,有点羞耻尴尬。
她试图解释
“我,很轻的,没有用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而且昨天晚上是这个人缠着她非要她亲的。
她越解释,医生的目光就变得越奇怪。
解释着解释着,她就闭了嘴。
然后慢吞吞应了一声
“好的。”
她一应下,医生放下心来。
那架势,好像只要南星克制一点,权祀就不会有危险一样。
医生将药膏留下之后,很快就离开了。
南星正打算出门送送医生,结果刚挪动一步就被权祀给拉住了。
他声音低哑
“去哪儿?”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正巧抬起的是那只红肿绑着绷带的手。
南星站在那儿再没敢往前迈一步。
五分钟后,餐厅里。
丰盛的早餐,新鲜运来的鱼肉散发着鲜香摆放在桌子上。
南星拿着银勺舀了一块鱼肉吃进嘴里。
顿时,咸鲜的鱼肉香气从嘴里蔓延开来。
她吃东西很快,几片面包还有一碗荷叶莲子粥就下肚了。
反观另外一位。
因为右手手腕红肿,不能用力。
左手吃饭不怎么灵活,十分钟过去了,就吃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