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别墅。
权祀已经坐进了车子里。
他靠在椅背上消瘦单薄的的身形,眼皮低垂,像是睡着了。
南星心一刺。
那种针扎一般的疼痛感又来了。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心口,走上前。
她总是看不了他这幅样子。
每看一次,心都疼一次。
权祀察觉到有人来,抬起头,看到南星的时候,眉宇间的阴郁消退,他勾了勾唇瓣。
南星坐进车子里,坐在他旁边。
都没敢碰他。
生怕碰到哪里,给弄疼了。
倒是权祀,看南星规规矩矩坐着,一动不动的样子,他眼皮低垂。
伸手,拉住南星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的怀里,然后抱住。
车子外面,宋景轩看到这一幕,好半天都没说话。
他目光频频扫过南星。
他不是第一次跟权祀来找苗擎教授了。
每次权祀从苗擎教授的实验室里走出来,脾气都会变得阴郁粗暴,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
就算是白禹都得离的远远的,生怕被殃及。
偏偏,他对南星是例外。
南星乖乖坐在旁边不去招他,他都拽着人家的胳膊往自己怀里扣。
小朋友对阿祀的影响,还真是不一般啊。
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摇头,一副完全没办法的样子,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子缓缓往权家宅子的方向行驶。
车子里一片寂静。
车子后座,南星手里捏着一管药膏,很认真的将药膏一下一下涂抹到权祀的胳膊上。
抹了一会儿,她轻声问
“疼吗?”
权祀眼皮低垂,肌肤在车灯下显得更加苍白,他没说话。
他这幅样子,看在南星眼里被自动默认很疼了。
南星小声道
“我尽量轻一点。”
宋景轩听着南星的话,揉了把脸。
小朋友到底年轻啊。
权祀这人,就是一个披了一件病弱外衣的变态。
哪里那么容易受伤。
透过后视镜频频看向后面,南星动作很小心也很认真。
宋景轩翘着二郎腿,开口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