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柔局促
“我,我”
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怎么回事来。
权祀浅灰色的眸子带着讥讽
“我们见过吗?”
话音落,柳萱柔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权祀眉眼泛着不耐,
“白禹,处理一下。”
“是,少爷。”
白禹应下。
南星被权祀抱着,她挣扎了一下想下来。
结果被人紧紧扣着肩膀,她一挣某人就更用力的抱着她。
南星察觉到周围人看过来的视线,她伸手,压低帽檐,遮住大半张脸。
有点,丢人。
这会儿平静下来了,南星终于开始想到自己脸面这个问题。
刚刚,跟权祀吵架,还被他咬了一口。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刺痛感传来。她默默把帽子压的更低了。
刚刚是在角落的阴影处,那些人应该看不见她长什么样吧?
越想,南星就拽着帽子越往下拉,恨不得把脸塞帽子里。
这么思索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权祀已经抱着她进了房间里。
消毒水味道充斥的房间,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榻。
跟着,权祀低哑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
“小花,没人了。”
南星顿了顿,摘掉帽子,入目一片昏暗,整洁的床榻,黑白分明的装修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纯羊毛的白色地毯在地上铺就开来。
南星捏着帽檐,规规矩矩坐在那儿。
权祀站定在床榻下,他弯腰,将人拥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缓
“小花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南星捏捏帽檐,理直气壮
“我没有。”
柳萱柔的事又不是她的错。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柳萱柔送的领带,只有他不知道。
而且,她本来不想跟他在生日宴上吵得,是他非得要招惹她的,她哪儿有错,她一点错都没有。
想让她道歉的话,是不可能的。
南星内心默默。
权祀听到她的话,喉结滚动笑出声来,
“小花刚刚,是在吃醋吗?”
南星愣怔。
权祀侧头,凑到她耳边,轻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