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
他酒精过敏了,白禹却给她送来了醒酒汤。
呃······。
南星静默了一会儿
“他没事吧?”
白禹笑道
“您要去看看吗?”
她犹豫。
嗯,不怎么想过去。
只要她不过去,就没人知道是她把人给弄过敏了。
正琢磨着的时候,旁边的房间传来动静。
权祀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从旁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扶着门框,唇瓣泛红,脸颊也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领口正敞开着,
在锁骨脖颈上,带着没有褪去的青紫还有昨天晚上她咬上的牙印。
因为过敏,大片的红晕泛起,让那些个痕迹更加明显了,几乎是一眼看去注意力全都在那上面了。
只要是个人就知道昨天晚上他们做了什么。
他低哑的声音传来
“小花怎么不进来?”
他话音刚落南星就走过去了。
南星一走过去就开始拉他的领子,试图把他的领子给扣起来遮挡住。
小声道
“昨天晚上我没想咬的,是你要我咬的。”
权祀唇瓣勾了勾
“嗯”
他将人扣在怀里,任由她的动作。
结果,南星还没扣上,身后的房间里就传来了医生的话
“权先生,您的药膏还没摸呢。”
南星手一顿。
医生拿着药膏就追了出来。
当医生看到南星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
“咦?是你啊。”
这是前两次给权祀看过敏的那位医生。
好巧不巧,第三次又遇上了。
医生看看南星又看看权祀,意味深长。
医生早就认识南星了。
权祀这几次酒精过敏,全都是跟这小姑娘有关。
还都是酒后放纵激情。
这,这再这么搞下去还得了?
前两次他都暗示过了,可这回搞的比前几次还严重。
看看权祀身上那些青紫伤痕,看看那一个个的牙印,这昨天晚上玩的得多大?
终于还是叹口气
“这喝了酒,总爱玩一些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