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权祀在做什么?”
白禹顿了顿
“少爷在画室。”
“还在画?”
“是。”
“那好。”
他在忙,她不打算打扰他。
难得看他这么认真的去做事。
电话挂断。
只是她刚挂了电话,白禹那边又再次打了回来。
“喂?”
白禹顿了顿,出声
“南星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
白禹斟酌
“不知道您今天晚上能回来吗?”
“怎么了?”
“从您走的那天开始,少爷一直在画室里画画。已经两天两夜了。”
南星拧眉
“他没出画室?”
“是。少爷嘱咐我不要去打扰他,也不要告诉您,但我想,还是要给您说一声。”
南星静默。
“你联系权戎,让权戎过去看看。我尽快回去。”
“好的,南星小姐。”
她眼皮低垂,浑身疏冷,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才往房间外走去。
当天夜里,她回到了权家。
她赶回去的时候,权戎已经来了。
二楼画室门口,围了一圈的人。
唯独房门紧闭。
权戎坐在轮椅上,面色冷硬冰冷依旧。
南星扶着楼梯扶手。
权戎睨了她一眼
“你来了。”
南星看看紧闭的房门
“他,是怎么回事?”
权戎攥着紫檀木珠,瞥了她一眼
“你俩之间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南星盯着房门看了一会儿
“是不是画画创作太投入了?”
话音一落,传来权戎一声冷笑
“你把他想的太美好了点。
他只会对你投入,对别的事可不会有这种热情。”
南星走过去,敲了敲门。
“权祀,开门。”
话音落,咔嚓一声,画室的门打开了。
权祀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色的编织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