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
画室的房门关死。
俩人与白禹等人隔开来。
昏暗的画室里,南星被人抱在怀里,压在门上。
她听他一声声的低咳,摸着他滚烫的身体,那一个月之前神奇消失的发烧,如今好像又烧起来了。
她心疼的有些烦躁
“你为什么这么做?”
说出的话有些恼,但是抱着他的动作前却是轻轻的。
权祀半阖着眸子磕在她的肩膀上,他轻笑出声来。
他手指一下一下抚弄着她的唇瓣
“就是让小花尝尝,心疼是什么滋味。”
“你!”
他压着她,干裂的唇瓣在她的脖颈上一下一下摩挲,嘶哑的声音缓缓
“小花现在就心疼了?你猜猜我听到你躺在实验室里痛苦的事,我有多疼?”
他在她白皙的脖颈下落下一个吻,很轻,诱惑又勾人。
低喃
“小花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应该再晚几天回来。看到我躺在画室里奄奄一息的样子,你才能懂我的感受。”
南星心脏瞬间紧缩,像是被人生生攥住,疼的她一下抱紧了他。
“权祀!”
她抱住他,有些心慌。
脑海中突然响起宋景轩跟她说过的。
他有强烈的自我毁灭倾向。
这样的倾向在他从实验室里救出来之后就存在了。
只是后来跟他相处,他除了不爱吃东西,不爱跟人接触之外,其他的都很正常。
导致她都忘了。
直到听到他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种话来,她才慌乱起来。
权祀黑长的睫毛颤颤,吸允着她的肌肤,更用力了些,低喃嘶哑的声音再次传来
“小花也紧张了啊。紧张我悄然无声死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南星稳定下心神
“我当初如果跟你说了,你肯定不会同意的。”
“所以你就瞒着我?”
跟着,听他嗤笑一声
“小花难不成觉得你瞒着我做了那些事,我会心怀感恩跟愧疚?”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劲儿加大了,勒的南星腰间发疼。
灼热的呼吸喷薄,听他在她耳边低喃
“小花这么了解我,还敢去做?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