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惊的感觉。
“合适吗？”
“不合适吗？”
大家推他出去，“别不识抬举了。”
王东方小跑出列，开始颠球，但是只颠球几次就失误了。
“基本功有点差。”
……
“别介意，我是实话实说。”
“我知道。”
“其实任何东西说到底就是基础，很多人说颠球没用了，其实我觉得恰恰相反。”
“王东方同学，一年内练到颠球100个不落地，我相信你的足球水平会有很大的提升。”
王东方点点头，“谢谢老师。”
老师？
哈哈哈，大家一笑。
“还有什么问题吗？机会难得，我只会在这里训练一周。”
大家摩拳擦掌，本来的一点点矜持也抛弃了。
“沈浪哥哥，我已经初中了，但是我很喜欢足球，我现在开始踢球会不会太晚了？”
“是有点，但是还是有机会的。”
“不过……”
“最大的问题还不是时间早晚，而是踢球比读书要辛苦很多，你确定自己吃得了苦吗？”
“踢球很苦吗？”
沈浪笑道：“科比有句话，你看过凌晨4点的洛杉矶吗？”
“我想问你们，有没有看过凌晨4点的京城？”
“先别急着回答，我的意思是一年四季的凌晨4点，不是一天的凌晨4点。”
所有人傻住了。
“我看过圣彼得堡的凌晨4点，而且是一年四季，冬天的圣彼得堡，雪有一个巴掌那么厚。”
沈浪微微一笑，“足球没那么容易，如果没有吃苦的决心，不要轻易触碰足球。”
“还有就是金钱。”
“我知道咱们的文化，不喜欢谈钱，但是足球是很烧钱的一项运动，这个也是需要考虑的。”
众人低下头。
“如果这些你们都不怕，那么去追梦吧。”
这时体育老师已经泪流满面。
“老师你哭什么？”
“我年轻的时候也做过梦，成为篮球或者足球运动员，但是梦想最终败给了现实。”
沈浪微微一笑，“希望我没有吓到大家，这样吧，每人送一件小礼物，泽尼特的挂件。”
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