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时候,新秘书周逸入职了。
他是名校出身,履历好看,加上人长得高,五官也周正,穿着.\B\iq\u\g\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在外他们是上下级,言喻可以尽情地左拥右抱,他也可以冷漠地站在一旁,尽职尽责,只做一个助理。
“喝酒了?”岑明止问。
“一点点。”言喻又凑近了些,脸几乎跟他贴在一起。他靠在岑明止肩膀上,朝邻座的易晟笑:“总要给易董面子。”
易晟不置可否,冲岑明止点了点头算是招呼:“言总客气了。”
岑明止也对他笑了一下,他对易晟的印象不差。
言喻却突然不高兴起来,手按在岑明止后脑迫使他朝向自己:“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为什么?”
“他不是想挖你?”言喻咬着他的耳朵道:“我让他看清楚,你是谁的人。”
岑明止:“……”
所以他是言喻的人吗?
包厢里来回扫射的彩灯把房间里的每个人照得发白,那些交头接耳的,唱或跳动的,像群魔乱舞。
对言喻来说,也许他和那些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也是一样的。
又或者岑明止比他们还要不如。言喻对他们中的每一个都给予了足够的平等,钱势回以□□,关系你情我愿,任何一方都可以随时叫停。
唯独他,言喻可以在醉酒的凌晨打来电话,无论外面刮风下雨,要他来接他回家;也可以把所有的琐事交代给他,为谁约饭铺路,为谁下定新车。
岑明止想起四年前,言喻某位颇有少女情怀网红的好上,他正在欧洲连轴开会,好不容易即将回国,却在临走前晚接到言喻电话,要他从香榭丽舍大街上一家知名的甜品店里带一块蛋糕回来
但岑明止当时在德国。
在言喻或者那位网红看来,大概欧洲是一个整体,德国法国没有什么区别。岑明止当日改了机票,让随行的人先走,凌晨时分独自从法兰克福飞往巴黎。
那家店开在凯旋门下,十分有名,早晨不过八点,门口队伍就已经很长。岑明止西装革履,站在一众慕名前来的游客中,排了三个半小时的队。
有时候他是能感受到自己的抑都症的。
譬如当时,他完全可以告诉言喻自己不在法国,行程上不允许,言喻总不至于真的为了一块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