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苦,却很适合搭配海鲜去腥。白幸容摇头笑道:“就这样?言喻,你这个助理实在太厉害了。”
言喻眉心动了动,他不喜欢白幸容夸赞岑明止的语气,也已经不想站在这里,像个傻逼一样,听白幸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与回忆。
他想和岑明止回房间,问一问他早上的雪景好不好看,又或者明天回国的晚饭去哪里吃。他们才刚刚言归于好,迫切地需要亲密独处的时光来修复感情。他想去牵岑明止的手,但岑明止却像有所察觉,抬起手臂看了一眼表,对他和白幸容道:“抱歉白总,国内七点公司还有一场视频会议,需要我和江秘书出席,我们就先回去了。”
观察、揣摩、周到、细致,岑明止确实将这八个字做到了极致。他不愿意留在这里难堪,临走甚至还要带上江楠,理由找的冠冕堂皇,言喻根本无从拆穿。
白幸容看了言喻一眼,笑道:“好,你们去忙吧,我和言喻再叙叙旧。”
于是四个人拆成两半,言喻和白幸容留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江楠跟着岑明止回了房间。他方才一直没能开口,这会却也反应过来,岑明止向前台拿了钥匙,推开言喻那一间房,不待开口,江楠就乖乖巧巧,进去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动作很快,把乱扔在榻榻米上的袜子内裤收拾干净,等跟着岑明止回了房间,才开口问:“刚才那人是谁啊?”
岑明止说:“是其他公司的人。”
江楠问的显然不是这个,但岑明止似乎不愿多言,开了笔电开始处理公务。江楠托着腮坐在矮桌对面,看着他印着蓝光的镜片,又问:“那晚上他会住隔壁吗?”
岑明止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住,那张略显苍白的唇轻张着,像是想要说话,但江楠等了几秒,也没听到回应。
江楠盘起腿换了个坐姿,身体往岑明止那头前倾过去,试图从下往上看清岑明止镜片后的目光。
这个人无疑是好看的,江楠在见到岑明止的第一眼,就对这个事实有了非常清晰的认知。那种好看很难描述,江楠能给出的最直观的表达,就是言喻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逼。
如果他是言喻,一定会更加珍惜岑明止。
“你在看什么?”岑明止问。
江楠想要逗他开心,歪头一笑:“看你啊。”
岑明止只当他是无事可做:“要去洗澡吗?泡温泉也可以。”
江楠露出两颗小虎牙,邀请他:“岑助理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