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显然很有可能是对手的人。
想到这里蒋荣耀咧嘴一笑：“凶器上为什么有我的指纹我就不知道了，衣服上有指纹我可以解释的，死者是个同性恋，想要和我发生那种超越友谊的关系，被我拒绝了，所以会留下指纹……”
胖警官一把抓住蒋荣耀的头发：“少他吗给老子嬉皮笑脸的，老子告诉你，老子审讯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这个世上还没有老子审不出来的案子，你最好乖乖给老子认罪了，免得受皮肉之苦，等你受了这些苦在认罪，那你岂不是亏了？你认为呢？”
蒋荣耀摆了一下头，挣脱了胖警官的手，蒋荣耀一直在压抑着自己，自己还没有把握认定这个胖警官就是钟柏涛所说的牛吉，自己必须要忍。
蒋荣耀的行为似乎是激怒了胖警官，胖警官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蒋荣耀的后脑勺，蒋荣耀面部直接重重的撞在桌上，鲜红的血液顺着鼻孔不断地流了下来。
此时审讯室外面，好几个警官都站在一个中年男子身后通过一扇玻璃看着审讯室里的情况，玻璃是特俗制作的，可以从审讯室外面看到审讯室里面，但是从审讯室里面却看不到外面。
“牛哥，注意点，局长还在外面看着呢！”另外一名陪审的年轻警官轻声提醒道。
胖警官满脸的不在乎：“一个兴武帮的小混混，我就是弄死他了又能怎样？”
年轻的警官还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
年轻的警官却不知道自己对胖警官的这个称呼瞬间帮了蒋荣耀一个大忙。
蒋荣耀听得十分清楚，年轻的警官称呼胖警官是“牛”而不是“刘”。
蒋荣耀突然笑了起来，鼻子里涌出的鲜血顺着嘴角流到了蒋荣耀的牙齿上，最后又从嘴角溢出来滴在衣领上。这也让蒋荣耀的笑容显得十分恐怖。
牛吉疑惑的问道：“你小子是不是被老子撞傻了？你还笑得出来？一会老子让你哭出来！”
蒋荣耀晃了晃头：“牛警官，牛吉牛警官，你每次审讯人都会让你自己觉得很爽很威风是吧？嘿嘿，但是这种爽这种威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牛吉不屑的回答道：“哟呵？你小子还敢威胁我？”
蒋荣耀用手臂擦了一下鼻子里流出的血，一字一句的轻声说道：“牛吉，42岁，有个女儿，没有儿子你可能会觉得有点遗憾吧？女儿17岁了，听说在阳和市第二高中读书，成绩还挺好的，哦，对了，听说长得还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