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回应，等过半小时后。
“永年，是真的吗？”
“永年，可惜了，我现在不干这一行了。”
“永年，可以让你学弟们去实习吗？”
“......”
这条消息，一下把那些潜水的死鱼都炸出来了。
赵永年赶紧一一回答。
给同学说：“是真的。”
给老师说：“招人有些少，要失望了。”
最后，赵永年也没有招到人，只能寄希望人事部招人。
今天就是小年，是开年会定好的日子。
下午四点，王经理早早的带着赵永年，赶到现场。
“王经理，会场定的时间是六点半，咱们是不是来的太早了，现在先去吃饭吧。”赵永年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
“你一说，我也有些饿了，走，我知道一个很好吃的地方，请你。”
两人走进一家外部很旧的店，王经理对赵永年说：“你不要看这家店很旧，这可是岁月留下的痕迹，都已经有四十年。”
“方叔，一碗牛肉面。”
“还是老样子是吧，面多肉少。”蓄胡子的老年人回话，转头对旁边的赵永年说：“小伙子，你要什么，看墙上的菜单。”
“那方叔，我要一碗油泼。”赵永年跟着王经理叫。
赵永年吃着油泼面，直赞“好吃好吃，下次还要来吃。”
在店里等到五点半，两人才往会场走。
在空空的会场中，服务员在摆盘，王经理叫赵永年在门口等着。等到六点中，总经理过来。
“小赵，来的这么早，很好很好，注意客人。”
“好的，总经理。”
总经理说完，走进会场，和王经理在说着什么，隔得太远，赵永年没有听到。从表情看出，两人的心情都很不错。
陆续的客人都来了，赵永年一个一个的引进去，其中有几个熟悉的人。
“李总，钱总，孙秘书，快里面。”赵永年看到认识的客人，忙走过去，把人引进去。
“小赵，你怎么干这个活呀。”李总对赵永年说。
“李总，我合适呀，你们快里面请，我等下给你们敬酒。”
赵永年进一位客人，就在名单上划一下，等到快七点钟，名单上划满斜杠，找不到一个完好的名字。
赵永年给王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