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眠眠!虞尽眠!”
虞尽眠被人捂着嘴,呜呜咽咽地挣扎着。
她听见了,是好友陆辛雅在房间外面喊她。
可她被男人紧压在墙壁上,嘴上粗粝的大手才松开,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冷冰冰的枪口抵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给我乖乖听话。”
他说话的声音像陈酿的美酒,带着清冽低沉的气息,可此刻,钻入她耳膜像极了一道阎王催命符。
黑漆漆的房间里,虞尽眠看不清男人的模样,只能恐惧地大睁着眼睛点头。
她真的好倒霉。
今天她跟着二叔来陆家参加陆老爷子的寿宴,寿宴结束之前,她只是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就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架到了房里。
一阵喊声后,房间外面彻底安静了。
男人收了枪,骇人的寒眸警告地盯着她,“站到沙发上去。”
虞尽眠手紧紧抓着裙摆,握得指骨发白。
她害怕地咬着贝齿,在黑暗里摸索着站到了沙发上。
男人将染血的衣服利索脱了扔在地上,挺拔的背上赫然横亘了一道几十厘米长的刀口。
深可见骨,鲜血淋漓!
黑夜里,弥散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虞尽眠的嗅觉一向灵敏,不由更害怕。
男人平静地坐在了沙发对面的沉木椅上,目光凉凉地看向她,半眯起了凌厉的黑眸。
“给我跳。”
跳?
男人的要求太古怪,即使莫名其妙,虞尽眠也只能抖着身板跳下了沙发。
不料,却引来男人一记阴戾的冷叱:“我让你在沙发上跳!”
虞尽眠吓了一跳,乌黑的眸中已经积蓄了惧怕的泪水。
她连滚带爬地上了沙发,卯足了劲儿跳着。
脚下摇摆的沙发立刻叫得支离破碎,吱嘎吱嘎,声音好暧昧
可男人还不放过她,嗓音像刀片儿一样刮过来,“叫,给我大声地叫!”
叫?叫什么啊?
虞尽眠喘气跳着沙发,茫然又害怕地看向他。
“不懂?”男人语气冷漠阴沉,“叫床不会?”
叫床
她懵了一下。
虞尽眠脸刷地红了,然后白了,受辱一样紧咬着牙关,莹莹美眸中的眼泪已经在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