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虞尽眠的时候,顺便连她养的那只狗都查了,那小姑娘的狗不就叫阿呦吗!
池向北立刻哇哇大叫:“哥,你真是见色忘弟啊!当初我要养只狗吧,你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我偷偷摸摸好几万买来的狗,你么轻飘飘给送人了,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孟九云轻轻摩挲着阿呦,阿呦被摸得嗷呜嗷呜舒服地躺地上。
他认真道:“你和眠眠能一样?”
池向北“哎呦我去”一声,差点昏过去。
真是要气死个人啊!
他好委屈,“哥,敢情我这个弟弟是根草,虞尽眠是个宝,是吧?”
孟九云揉揉阿呦的毛,“你知道就好。”
池向北真的要气炸了,这棵老铁树一开花,整个世界都是非颠倒,黑白不分了。
其他女人可以,但唯独虞尽眠不行啊!
“哥,我和你说,你可别忘记虞鸿儒和我们一家是个什么关系,是仇人,仇人你知道不?我知道虞鸿儒夫妇为你赴死,搭了两条命。可是人死了一了百了,可活着人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哥,你想想妈现在这个样子,你对虞尽眠好的时候,你不会良心不安吗?我知道妈她对你一直很不好,妈她确实对不起你,可是晚姐呢?难道你忘记晚姐是怎么死的了?一个被虞鸿儒害得人不人,鬼不鬼,一个被他逼得跳楼自杀了。”
“哥,你醒醒吧……”
“向北。”孟九云紧紧蹙眉,“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当年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我不希望你把上一辈的恩怨牵扯到她的身上。眠眠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以后如果你见到她,我不希望她听到这些不好的事情,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说了什么,我不讲情面起来,你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他声音很轻,但语气却带着寒冷。
他认真道:“听到了没有?”
池向北无话可说,狠狠呼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孟九云又说:“还有,你这种在女人面前发情的浪荡样子,以后回来尽量少在眠眠面前转悠,转悠久了,难免让她学坏。”
池向北望天,忽然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
自己说得明明那么有道理,但是怎么在哥的眼里却成了古时候那些个死谏的,没个好下场的忠臣。
哥这棵没有七情六欲的铁树动起情来,真是太可怕了,简直是昏君在世。
他觉得,人世间最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