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儿。
最后,在她无声的抗拒下,封霄终于松了手。
“你好好休息。”他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抚在她的脸上,“右右,不要乱跑,有事找阿立,他会保护你,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第一时间看到你。”
曾右右和他对视着,好像透过他的黑眸看到了深不见底的地狱深渊。
她心下一凛,总感觉封霄这种样子,有点儿可怖。
曾右右沉默。
封霄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只觉得她这样儿很乖,低头在她嘴唇上浅浅亲了一下,起身离开了房间。
曾右右靠在床头,皱眉看着关上的房门,却听嘀嗒一声电子音,她腾身站起来,急切地走到门边,一拉,门果然被反锁了!
她使劲拍着门,喊他:“封霄!你在干嘛!”
封霄身姿笔挺地站在门口,听着里头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呼喊,眸光幽深。
良久,他才垂下眼眸,唇角微微勾起。
真好。
这样你就不会再离开我了。
————
曾右右被关起来了。
在封霄的地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他一日三餐按时送进来,顺带着和她一块儿吃饭,和她说话。
当然,是封霄和她说话,曾右右已经气得一个字都不想理他,一个眼神都不想甩他。
这种囚禁她,剥夺她人身自由的狗男人,她连恨都懒得恨了,只剩心中冰凉。
她苦涩地想,这个男人依旧不懂爱啊!
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被男人囚禁,即使再深的爱,都会日复一日地消弭殆尽。
曾右右被困在封霄给她的牢笼之中,心里越来越难受,也越来越沉默寡言。
就连眼神,也渐渐地黯淡下来,一双明亮清澈的眼里仿佛蒙了一层灰暗的了无生气。
渐渐的,就连封霄也沉默了。
他修长而微凉的指尖轻抚她嫩生生的脸颊,冰凉的薄唇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一句话也不说,只轻轻呢喃她的名字。
曾右右是真的没想到,封霄对她的监禁已经变态到了这种地步,她完全没有他爱我爱得深沉的欣喜,只觉浑身发寒,甚至对封霄产生了一丝害怕的情绪。
她现在只要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就觉得有点儿可怖。
曾右右也想过绝食来抗议,可才绝食了两天,她就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