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地生气什么?就因为我没有像一条狗一样,勾勾手指就过去吗?”
“看来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封霄嘴角挂着冷笑。
曾右右是真的不知道,只觉得这男人阴晴不定,心比海底还深。
无缘无故对她发脾气,她都还没委屈呢,他倒好,倒打一把质问她。
她真的很想呼他一个大耳巴子。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得在这个世界靠封霄讨生活,只好忍耐着问:“那你说你为什么生气。”
不料,她腰上一阵吃痛。
封霄反而更生气了,将她狠狠勒紧在怀里,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睛里,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干什么?”
看他这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表情,曾右右有些恐慌。
谁知道他恬不知耻地会做出什么无理又羞耻的事情。
封霄气得都快咬牙切齿了,“我让刚才那个女的进来,你难道都不生气吗?”
曾右右觉得他不光莫名其妙,还无理取闹,挣了一下,却被他怀得更紧,紧到她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她没办法,忍着怒意顺他的毛。
“你不是都解释过了吗?你自己都说不认识那个女孩子,我为什么还要生气?”
封霄哑口无言,硬生生憋下一口怒气。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
但他就希望她能在他面前无理取闹,在他提其他女人的时候能吃醋。
“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曾经的小姑娘在他面前撒泼打滚无理取闹,还爱吃醋。
“你都说是以前了。”她现在能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已经是她最大的底线。
封霄眼睛像凝了冰,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半人高栽花的花瓶,花瓶四分五裂,花也被泥土掩埋,吓得曾右右大气不敢出一下。
封霄松开手臂,怀里的女人连忙后退了几步。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她,那双漆黑而深邃的眼,渐渐变得危险。
曾右右看得发憷,本能地又后退了好几步。
封霄高她一个头,那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突然而来。
她又退了几步。
“他们已经到客厅了,有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她最怕他不说话,一直盯着她看的样子。
封霄沉默,只是像一个猎人,一步一步接近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