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极大的攻击性。
曾右右一步步后退,直到背触到一根木桩子,退无可退。
封霄却在离她一步的距离停下来,沉默地看了她很久,忽然转了身,往客厅的方向走。
她松了一口气,心跳声却紊乱到无法平静。
曾右右不得不承认,作为小说里典型的邪魅狷狂拽酷炫男二,封霄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拥有杰克苏光环。
他只是看你一眼,就能让女人灵魂出窍,脑残到死心塌地。
就在刚才,她虽然害怕,却差点对他投降。
她握了握拳,对自己刚才的动摇十分唾弃。
她现在的行为又当又立,算什么?
明明恨他恨得不行,却又被他的一言一行左右情绪。
曾右右,你清醒点儿!
一个男人如果连女朋友都会认错,那么他的喜欢到底有多深?
不过是他的占有欲作祟,只要是他沾染过的人或者事,都不允许脱离他的掌控而已。
曾右右平复情绪,甩了甩溅在脚上的泥土,一阵刺痛感从腿上传来。
她蹙了下眉,低头一看,才发现腿上被割了一道口子,嫣红的血流出来,淌了几道细细的血线,没入了鞋子里。
想来是刚才封霄踢碎花瓶,被溅开的碎片划了一下。
口子划得还不小,足有两三厘米长,血一时半会儿也止不住,雪白的球鞋被染红了一小块。
曾右右后知后觉地感觉特别疼。
她记得她现在睡的卧室有医药箱,打算回卧室自己随便消毒处理一下。
走了几步,牵扯了伤口,曾右右感觉更加疼。
她是敏感体质,这种小伤的疼痛,放别人身上或许只是小疼,忍都不需要忍。
可对于她来说,这种疼痛感像是被放大了两三倍。
所以,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哪里磕了碰了,再加上她这种长相,不少人在背后说她娇滴滴的狐狸精样子,也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
曾右右忍着刺痛感,走往客厅。
客厅很大,封霄和怀建国坐在沙发上正在商量地皮的事,离她也挺远的,原本她安安静静地往楼梯口走,也不会有人注意她。
但怀娇娇从进客厅到现在,一直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见她往楼上走了,她下意识叫了一声:“姐姐,你能陪我说说话吗?”